“将军,并无发现。”
“我们走!”
转头刚出茅屋,小副手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两老似松了口气的模样,连忙拉住副将正准备告诉他。
突然大惊,“不好!快回去。”
侍卫反应迅速,回到小茅屋,正瞧见打包行李,神色慌张要逃离的老两口,并没给老两口离开的机会,便围上前将反手其压制。
地上,小娃娃浑身是血,手中还握着刀,副将一脚踏过老翁胸口,前去查看,已经为时已晚。“你们怎么敢……”
稚童何辜!
老翁咬碎牙吐了口血沫子,“不亏是白练飞的狗。”
伪装易容之术,虽是精妙,却也百密一疏。
既然被逮了,他们也不屑伪装。
大饼也不胖,不过塞的有些臃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出来的?
即是痴儿,亲近的必是长期相处之人,却在看到他们时,选择缩在角落?
小娃娃长的壮实,像也不存在被人虐待。
那么……
瘦猴却是生无可恋,他们不过试手气赌了把大的,输得精光。
现在被赌坊追的也不敢回家,身旁给家人带来不测,想着做些私买卖,赚点儿银两。
可谁想冲撞了不知哪路大爷。
“说,孩子呢?”
孩子,什么孩子?两人面面相觑,‘他瞒着自己还做拐人的买卖?’怎么会,他们就帮忙运些货而已。
“官爷,我们可是良民啊!”可没做拐卖的事儿。
副将嗤笑:杀了人也叫良民?
“没杀人!”他们来时,两老就没气儿了,真不干自己的事儿,不信请仵作验尸。
至于那个小娃娃,是他自己又疯又傻的拿刀要砍他们,结果被台阶绊倒,一把屠刀直接砸脑门上,自己把自己杀了。
“果真?”
两人点得跟筛子似的,他们就嘴馋老爷子的酒,每次来也给银子了的。
他兄弟二人浑是浑了点儿,真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儿。
副手点了点头,他们不似说慌。
‘你这也看出来的?’算了,副将抬手制止开口,他也不想听,估计又是那督公教的。
“那线索断了?”
那副手又点了点头。
擦干净的刀回到刀鞘,副将感叹,也就是小皇孙丢了,叫他们没日没夜的找,若寻常人家丢了便找不回来了。
“将军慎言!”副手脸摆的严肃刚正,陛下和督公从来没松懈过对拐卖孩童的追捕。
比他国,戎国孩童失踪案宗卷数实在不值一提。
副将带着人回到山神庙给少主复命,途中一路就听那司刑司的小副手像跟念经似的。
说一些叫人听不懂的道理和背诵《国律·为臣篇》和《刑律·稚童篇》。
“……”副将颇为头疼,当年光背诵《军律》,他就差点儿没当场去世。
小副手和他有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