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千觞现在想到那个女子还觉得吓人,别人都怕被他采,而那人就等着他去,那容貌更是一言难尽。
咦!不敢想,不敢想,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温景卿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是个采花贼,你就打算一辈子躲在这?”
“怎么可能,世界如此美好,过段日子等那女子死心小爷便可逍遥自在……”酒千觞耳朵一动,“有人来了。”
说完迅速回到自己的牢房假寐,温景卿转头看见皇甫昱离自己还有十步远。
“参见二殿下。”
皇甫昱挥手让身后的人退下,“免礼,二小姐近日过的可好?”
温景卿笑道,“拖殿下的福,甚好。”
皇甫昱撩袍在铺满茅草的床上坐下,“上次我说的事,二小姐考虑的如何?”
“何事?”
皇甫昱看她装傻充愣,不恼不怒,“杀人偿命,还是……”
温景卿美眸流转,目光寒凉,“殿下与表姐伉俪情深,难不成想对我严刑逼供?”
附在他耳边,朱唇轻启,“还是为守住殿下与兵部尚书的谋划,想杀我灭口?”
皇甫昱眸子微眯,一把捏住她的脖子,“你还知道什么?”
温景卿双颊通红,呼吸不畅,“你敢杀我吗?”
皇甫昱手一松将人丢在地上,蹲下身子与她齐平,“我的确不能杀了你,但,我可以折磨你,折磨到你求我让你说。”
“带走。”
酒千觞在温景卿被人带走后才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摇头叹息,好不容易遇到个有意思的美人,想不到这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可惜,可惜。
温景卿被绑在不知是哪的一处暗牢,四周昏暗唯有绑她的柱子有些许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