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开口,就好,九儿心里想着,不知觉的笑了笑,于是他又问:“你叫什么。”
那人寻思半晌,邹着眉头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说:“胡一南。”
“一表人才,斗南一人,你看我说的对不对。”九儿刚想到这个词,刚夸完他。
身后靠在椅子上的金锭忽然哈哈大笑着说:“你们家是不是打麻将的时候给你起的名字,单胡一个南风。”
他在笑,九儿可没敢,因为他明显看见胡一南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他也只是稍微脸的不怎么好看而已。九儿回头将手里的蜜饯怼到金锭的胸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金锭一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就很好笑吗。九儿才不管他怎么想的,给他个眼神自己体会。
回头九儿又问:“一南,我见你功夫底子厚,但面相不像有这内力的人,你今年贵庚。”
胡一南确实不太喜欢李九这个小子,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他有点话多,但又不知道怎么个多法,总是种那种心怀不轨的德行。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不可能,自己明明做的很好。清了清嗓子,胡一南说:“十四。”
李九一听就笑了,比自己小一岁,这个头,这相貌,看来日后长大了也不会难看到哪儿,于是他笑嘻嘻的问:“谁给你介绍去袁杰那小子家的,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会跟他们同流合污的样子,你这么小不会是被骗了吧。”
“我姑姑介绍的,说是有契约,暂且需要帮衬一段时日,过些天会有别的人来代替我。他们顾主家什么人品我不晓得,只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为的是钱,别的不归我管。”胡一南说完,自顾自的盯着眼前的路,好好开他的车。
车子开得不慢,溜溜开了一天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停在了一个小镇子上,下了车,袁杰带着众人进旅店,说是今天没有办法到,估计明天下午才能,所以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歇脚,明天在出发。
这一夜爷没发生什么,等到了第二天,袁杰带着众人吃了早点,又买了些吃食,说是路上吃。东西备好才又开车带着人去他们要去的另一个小村子。
狗爷听说,这里离他们住的地挺远,实际上坐车么也没又什么特别的,跟他们以前用脚或者骑马的时候,可快多了。在车里的时候,狗爷想了很多,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些是以前,有些是现在,不过不管脑子再怎么乱,他就认定,为了九儿,不管怎么情况,自己都要多加小心。
煜师父给他测的卦,是个水雷屯,乱丝无头,下下签,不是什么好预兆,从卦象上看,就是个乱无头绪。说烦也烦,说乱也乱。这世间的烦扰多的去了,那个仔细一想都是些烦扰的忧心事。他又能怎么办,或者就会被世间的恩恩怨怨纠缠不清,又有谁能分的清事情是对还是错呢。
晃晃荡荡的坐在车里,跑了两天,第二天伴晚的时候才停在一处小村口,由袁杰带着,带着一行人,又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那个所谓的副官的老宅。
等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将晚,狗爷仰头查看天色,他们来的时候,天色清明开朗,等他们到了这里,这头上的天就跟蒙上了薄纱一般,头上的那些抖擞的星辰也变得模糊看不清晰。狗爷回头问:“我们今天要住在这里。”
袁杰说:“可以,但是我不建议,这里地方出了事情以后,就变得不是很太平了。”
狗爷听完点点头,袁杰又带着他们回了村子里,暂且把人都安排在了村长家。听说是城里来的军爷,都不干怠慢,收拾了房间,又做了吃食招待他们。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以后,狗爷跟煜师父,俩人肩并肩走了出去,九儿和金锭要跟着,狗爷不让,周车劳顿,让他们在这里歇着,另外狗爷偷偷的告诉九儿:“盯着点袁杰那个小子他可没有我们看的那么简单。”九儿嗯声答应。
狗爷和煜师父,俩老头大半夜,一人手里拿罗盘,一人拎着灯笼,顺着小道爬到了山顶,上到山顶,找了一块开阔的地界,俩人就站在山崖边上。煜师父指着副官家的方向,狗爷仰头看着天上的星辰,不住的吸凉气。心里一个劲的暗骂,他娘的,什么人挑的地方,那地方简直就是一个凶煞地眼。难怪天上的星都跟着暗淡无关,在这地方住,绝子绝孙还能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