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处于一个特别尴尬的状态的时候,郑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着他们几个都在,郑义先问胡一南:“你是谁家的人。”
胡一南说:“胡四喜是我姑姑。”
郑义一听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喜儿姑姑家的人,也难怪会在这出现,姑姑这是要提拔人吗,这种事情还要亲自派人来。郑义看着他想问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胡一南觉得他在为难,于是便对他说:“这里本身就是胡家管的,正常程序也应该是胡家的人先来看一眼,再去你们哪儿。”
他说的没错,那时候经官是大事,上下都需要打点,自家的事能办明白,便没有必要惊动官家。胡家派人出来走的也是正常程序,郑义懂得,也明白,再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如果说只是死了一个花姐,这并不能怎么样,那时候人命如同草芥,胡家的人拿钱出来打点一下,上下对付过去,便不会有后续的麻烦。现在不同的是,这里不止死了一个花姐,还有一个客人在里面,不是胡家人的事,那自然比较麻烦,就在胡一南考虑要不要报官的时候,李九他们突然出现,现在看来着并没有那么简单。
郑义讲里面的老婆婆是花姐的干娘,来给花姐收尸,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她什么都不知道。
能知道线索的人都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不能干耗着,郑义带着九儿和金锭先回去,找人将客人的尸体搭回来,然后在通知他的家人来认尸。据他们几个人分析,这件事和客人无关,也就不需要在他那里了解太多。
胡一南只是来处理家务的,所以也不用跟他打招呼,花姐的尸首交给他处理就行。几个人回了警署,九儿满脑子就一直理顺事情的经过。
这个杀手是因为谋财才选择的害命,还是他的东西不能见人,胡一南出现就真的是为了处理家事吗。于是九儿抓着郑义问:“刚才你们说的胡家是什么意思。”
郑义说:“北城仙子女妖娇,胡四喜。”
九儿想了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于是问:“什么仙子女妖娇。”
郑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你不知道。”他刚说完,金锭对着他摆摆手。郑义大概明白了,这些话狗爷不让说,也不让他知道。
实际上九儿知道一点,只不过他不敢问太多,原因也是狗爷不让他打听,但他这么大个人了,多少都知道一点。九儿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现在这情况若是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这事跟他有关,跟他认识的人有关,他就很想知道。最起码让他知道胡一南是个什么情况,话说他也觉得特别奇怪为什么自己会特别喜欢一个男人呢。就很喜欢他的味道,尤其是今天他带着一对小耳环,就让人心中突然一荡一荡的不安生。
郑义选择不说,金锭则是假装不知道,反正狗爷不让的事,他们也不敢多讲。狗爷那脾气他们也都清楚,万一九儿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们俩,当然九儿也不会好过,反正最先挨打的还是他。
天色稍晚,九儿和金锭回了家,刚转过胡同口就见着自己门前站了两男的,这俩人九儿和金锭都不认识,九儿走上前推开门,那俩人谁也没动更没人说话。九儿更纳闷,他想问问他们俩是干啥的。可还没开口就被金锭推了进去,他拉着九儿急匆匆的往里走,九儿就问他:“你咋啦。”
金锭说:“里面出事了。”
九儿好奇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金锭又说:“门口站的俩个是万利当的人,他们穿的衣服就是万利的衣服,在咱家门口站着,会不会是师父出事了。”经过金锭的解释,九儿才发觉,那俩人确实挺奇怪的。
想到这俩人急急忙忙的走进去,如果家里有事狗爷应该是在煜师父屋里,因为有什么情况,狗爷最先问的就是煜师父。
一进门屋里,就又见这两个男的把守在门口,他们看了两眼,进到里面。就见着床上躺了一个人,狗爷在边上抽烟,煜师父揣着手,满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