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吃干饭的,屁大个事都弄不明白,你这一天天都是干嘛的。”狗爷就气,都是自己以前惯的。撇着眼角灵力的看他一眼,吓的的雷豹赶紧躲到一边,悄悄的抹着鼻子上的血迹,就连说都不敢再说。
狗爷的脾气他们都知道,他要是生气了,说动手就动手,他要敢躲或者还口,打你打得更凶。那时候师父打徒弟不犯法,只要不打死,就能往死里打,再者,严师出高徒,只要放纵的逆子,没有打不成的才。照着狗爷的脾气,他们几个谁没被打过,怕到不是怕,是尊敬。前两年的时候,他听说狗爷伤了,本想看看师父,可他不敢,他师父生气。所以他跟不敢多说什么废话,就怕狗爷动怒。
狗爷见着雷豹着德行,说实话,心里是真生气了,连着伤他良人,你让他说什么,什么狗东西在他面前,能这么嚣张。于是狗爷露胳膊挽袖子就要冲进去,煜师父见这架势,他怎么能让,一把拦住狗爷,递给九儿和金锭一个眼神。俩孩子也不傻,一人一个躲在们边,探着脑袋往里看。
狗爷就说:“老煜你让我去。”煜师父就摇头:“让孩子们去,你等等,不行你在上。”说这话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身后。
这边还在为了谁先进争抢的不可开交,那边地下室里传出来一声惨叫:“哎呦我日,豹子,你在不进来我就要被他抓住了。”这声音过后,又是咕咚一声巨响,接着地面又是一抖。
九儿和金锭见着,也不再犹豫,里面还有人的情况下,先进去救人。于是他俩进走两步,顺着门里面发出的一点点光亮拍了进去,他们进去九个人也跟着跑进去。
进到门里,需要过一个转角才能见看里面的情景。九儿和金锭进到里面,一看同样大吃一惊。转过身,先见到的是满地的瓷片,古董架子,为了一圈像个回字一样,中间空出来的地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立着一盏黄豆大的火焰的小油灯。桌子从下面一个黑影在油灯照射的阴影中窜来窜去,桌子上面的天棚上有个铁环吊着个盆形的灯盏,现在一男的正抓着那个盆掉在天花板上,用力收着自己的手脚。
他听见脚步声别过头,哭哭啼啼的说:“救命呀,我他妈的腚都快被他抓烂了。”正说着只见那团黑影一闪高高跳起,接着那人又喊了一声,撅着的腚往上一收,滴滴点点的血液从刚才的口上留下来。
雷豹大喊一声:“小刀,我来救你。”
狗爷一把拦住他:“你救个屁,九儿。”叫了声九儿,九儿回过头站在狗爷边上,狗爷小声的对他耳语:“那玩意需要光,让锭子去拿油灯引他出来,你在边上护着金锭,记住别让油灯灭了,要有影子,你在金锭的影子里躲着别出来,护好锭子的背后,在护着自己,听见没。”九儿点点头听明白了狗爷的意思。
狗爷说完,只留九儿和金锭在室内,其他的几人全都退到外面,到了外面,狗爷打开背包在里面里面李处一捆红绳,一头抛给雷豹,一头自己拿着。雷豹接在手里,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弱弱的说了句:“师父,网预备好了,不用现编。”说这话,这只头上。
狗爷抬头一看,一行人进来的匆忙,也没顾得上看看周围环境,这小子也不是傻子。头顶有张红色,墙壁内侧有暗格,表面看不出什么,实际上暗格里藏了不少的法器,但是再怎么样,还是没有自己的拿出来的顺手。白了他一眼,顺手把绳子放回包里,在换了一块五雷令牌捏在手上,就等一会九儿他们把那小东西弄出来。他就不信,这些人一起上,还搞不定个小辟邪。
九儿和金锭站在门口的阴暗处,谁也不敢贸然进去。屋顶上的小刀双手打颤,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九儿就在下面对他说:“刀子哥,你觉得怎么样。”
小刀往下侧着头,看见九儿和金锭站在不远处,太黑也看不清个容貌,颤抖着声音说:“我操,你谁呀,叫雷豹过来就我,我挺不住了。”
“刀子哥,你别激动,我们马上来,你在挺一会。”九儿说在这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常在江湖走,哪能不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