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说,第一次很痛吗?
痛几天那种?
言粟纠结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反反复复睡不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于是,凌晨1点,言粟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沈四叔是个男人,但是他们之前互通书信的时候,她一直都把他当女人看待的,第一次来例假还哭着给他写了一封信呢。
现在想想,羞耻肯定会有,但是他能帮她解惑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想着,言粟光着脚,蹑手蹑脚出了房间,找到沈眠川的房间。
门虚掩着,没关上,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
言粟推开门走进去,只见沈眠川正坐在书桌前,而透出门缝的灯光,是他书桌上台灯的光芒。
沈眠川正在全神贯注地看书,没有戴眼镜,比白日里的他多了几分秀丽。
听见门口的动静,沈眠川抬头望了过来,在那半明半昧的光影里,他的脸部轮廓被修饰出一种孤寂又深沉的美感,他薄唇微动,好听的声音传来:“粟粟?是不是刚来睡不惯?”
言粟再一次被面前这副画卷一样美的画面所征服,明明是一鼓作气而来,此刻却愣住了。
良久,言粟缓缓开口:“四……四叔,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沈眠川似乎并不意外,笑得温和,道:“过来,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