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平时在外面再横,她也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女生啊。
沈眠川愈发觉得奇怪,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奇怪,于是他平静地点了点头,道:“也会有吧,人与人之间,个体差异较大,对于痛觉的敏锐程度也不同,你说的两种情况,都属于正常现象。”
言粟听着听着,越来越绝望。
也会有不痛的,说明她也有可能就是那种迟钝的体质,所以现在才跟没事人似的。
但这并不说明什么都没发生过。
完犊子,那就是发生了。
妈哒,她不会真的要对一个大男生负责吧?
她怎么就一拳把人打床上去了?他不知道反抗吗?现在的男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得保护自己?
一时间,言粟脸上的五味杂陈尽数展示在沈眠川眼前。
沈眠川看得不免好笑,抬手替言粟把额前的碎发整理到耳后,道:“粟粟这个年纪,确实该适当了解这些知识,但不该为此烦恼,既然是我沈家的孩子,就该无忧无虑地成长。”
言粟看着这么温柔这么美的沈眠川,想到刚才他都没否则他曾经有过女人,她的心里就一阵难过心酸。
但是,她如今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资格难过心酸呢?
言粟瘪瘪嘴,垂眸轻声开口:“好的,我知道了,四叔我去睡觉了,晚安。”
沈眠川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