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下午回家的时候,沈眠川不在家,一直到吃完晚饭回了房间,他都没回来。
保姆张婶说,沈眠川平日里工作忙,一般回来得都很晚。
也对,不努力工作,怎么养她这只寄生了将近十年的消金兽?
言粟连忙丢下书,从床上爬起来,蹿到门口,急匆匆打开了房门。
结果门口站着的,是张婶。
“小姐,先生说,你气血不好,每天最好都能喝点红糖银耳汤,来,刚熬的,温度正合适。”张婶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和郁钦一样,或许这就是人以群分?
言粟把汤碗接过来,收起失落的眼神,道:“多谢,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待会儿喝完了自己拿到厨房去。”
张婶犹豫了片刻,但见言粟坦然的模样,也不好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关上门离开了。
看完书,已经是深夜12点,言粟才发现银耳汤忘了喝。
两口喝完,往楼下厨房走。
由于刚来这里,对这所大房子里电灯开关并不熟悉,所以言粟没有开灯,只是借着几盏小夜灯,下了楼,来到厨房。
摸着黑,把银耳汤碗洗了干净,放回消毒碗柜里,再蹑手蹑脚准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