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言粟蹭地站起来,脸色通红,急切道:“靠,难怪我这么急!帮我关下电脑,我去趟卫生间!”
……
……
沈家老宅。
富丽堂皇的客厅内,佣人们正忙前忙后准备晚餐。
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的中年男人,戴着老花镜,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看着报纸。
他右边的沙发上,穿着丝绒旗袍的中年女人,正在看一本相册,时不时抬头和中年男人对面的年轻男人说上两句话。
“眠川啊,你看这张,是你8岁的时候,怎么那么小就是个小大人的模样了?”中年女人欣慰地笑着,看得乐呵。
中年男人名叫沈文楠,是沈眠川的父亲。
中年女人是沈文楠的发妻,名叫容惜。
不等沈眠川回答什么,沈文楠忽然放下手中的杂志,把鼻梁下的老花镜往下压了压,目光透过镜框上方看向沈眠川,道:“眠川,最近怎么听说,你收养了个女大学生?”
沈眠川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不是最近,一直养着,只是最近她在学校出了些事,这才带回家了。”
“这可成何体统?女大学生,怎么说也已经成年了,你一个单身男人,怎么能养个清白姑娘在家里?”沈文楠干脆摘下了老花镜,眉头紧皱,说得很严重。
“单身男人,清白姑娘,听起来也没有很糟糕。”沈眠川只是笑,开口平静又温和,总是能让对方的气都是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沈文楠也不是好说话的,沈眠川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把这团棉花变成石头再敲击。
容惜见状,连忙放下相册,率先开口:“眠川,我和你父亲最近要去欧洲,等我们回来了,就让那小姑娘来这里住吧。既然是收养,我和你父亲养着总名正言顺些。”
沈文楠深吸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怒意,附和道:“就是啊,不然你们孤男寡女的,人言可畏知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