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涵儿被问了个猝不及防，吓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闪烁了几下，笑得尴尬，“沈总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啊……但是哪里是我们能够觊觎的呢？每天能偷偷看上一眼就满足了。”

言粟撅起嘴巴点了点头，淡然道：“每天化这么精致的妆，就为了看上一眼，挺惨的。”

张涵儿听出言粟话语里的讽刺，心中已经有些不舒服，但是言粟的身份，让她没有资格不舒服，于是她换了个方式来打听：“以前没见过小姐你，你是最近来沈总这边走亲戚吗？”

言粟摇了摇头，道：“不是。”

“那……小姐你的父母和沈总是……”

“都不是。”言粟继续摇头。

“奇怪，可是小姐你……”

“漂亮姐姐，听说你们秘书分工不同，你是在我四叔公司管户籍的吗？”言粟歪头，故作无害地问她。

实际上，她已经很烦了。

张涵儿终于意识到自己问太多了，连忙站起来，匆匆走到门口，道：“小姐你休息一下，我先去忙了。”

落荒而逃之后，张涵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见秘书长孙瑜过来通知。

“刚刚收到上头消息，从明天开始，除了负责当日接待工作的秘书，其他秘书一律不许再化妆来公司。”

孙瑜语气严肃认真，她本身也就是个严肃认真的人，所以几个秘书包括张涵儿在内，丝毫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