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耸肩笑了笑,语调暧昧,“陪你吃。”
“哦。”怀娆听见像没听见一样,又叉了一个像小番茄一样的果子咬了一半。
她差不多猜的出来现在的情况,那个同样注射进她身体里的白色固体颗粒大概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面前这个可能是梵義的仇家,估计是用不来救她,她就只能和身体里的白色固体颗粒一起被炸.药炸的的粉身碎骨来威胁了梵義......
果不其然,怀娆还在捋着思路,面前的人又开口了。
他先是切了一块烤的焦黄的鸡排放进怀娆面前的碟子里。
怀娆叉起来就吃了,一点也不怕有毒。
毕竟脖子后面还有个□□,毒死还是炸死又有什么区别。
“我叫德西。”男人放下手中的刀叉,向后靠,上身抵着身后椅子的靠背。
怀娆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嘴巴里的鸡肉,微压下巴表示自己知道了。
男人对她自始至终都冷冷淡淡的反应特别好奇,前倾了身子,两肘撑在桌子上,手背抵着下巴,要笑不笑的,声音里渗着迷人的英伦腔调:“你真的对我一点都不怕的吗?”
“怕你会把我脖子后面的东西取出来吗?”
“不会。”德西答得干脆利落。
怀娆闻言挑眉。
那不得了,神经病。
男人在她这里自讨没趣,索性自顾自的再次往后靠了过去:“今天晚上我们要在这个古堡里参加舞会。”
怀娆点头,往嘴巴里塞了一个小番茄。
“我通知了梵義,他不来你就会和脖子后面的那个尼汀石一起炸得粉碎,就在楼下那个舞厅里。”男人语音很轻,甚至称的上温柔。
脖子后面那个东西原来叫尼汀石?
怀娆再次点头,往嘴巴里塞了第二个小番茄。
“知道为什么我要做这些还把这些都告诉你吗?”
怀娆摇头,试图往嘴巴里塞第三个小番茄。
男人很轻地笑了一声,温和平缓的:“好玩儿。”
怀娆差点被一嘴巴的小番茄呛了个半死。
神经病?
变态吧。
傻逼年年有,今年尤其多。
半个小时后,这顿在周围人看起来都格外窒息但两个当事人却吃得格外悠闲的早餐终于结束了。
男人抬手让身后一直站着的两个血仆收掉了桌子上的东西。
起身牵起怀娆的手腕把她引到了另一侧的软榻上坐着,
然后对着门外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便有一个个捧了盒子的女仆鱼贯而入。
她们穿着整齐的黑色仆人裙,微低着头,十分恭敬的姿势在两人面前站定。
再然后像是训练过一样,一排人动作统一地打开了手里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里面放了一条条华美考究的礼服裙。
怀娆:“......”
怀娆眼角抽了一下,险些以为吸血鬼也看韩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