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半夜响起了阿善的惊叫,“阿虫……”
此话一出,便把阿虫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他起来后,看到一个黑衣身影将阿善掳走,倒是叶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阿虫追了出去,追了好几条街都不见人影。
空空的街上空无一人,阿虫一个人走在街上也怪是冷清,他下意识抱住了自己,其实内心的冷不是因为天气而冷,是因为阿善不见了。
他将这条白雪街找了个遍都不见阿善人影,她拼命的站在大街上狂吼,“阿善……”
可是回应只有老大婶的咒骂声:“你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大半夜的吓人啊……”
阿虫只觉无奈,一个人颓败的走了回去。
路上,空空的街道,失魂落魄的阿虫。
阿虫狠命的捶打了自己的脸颊一下,他觉得自己真没用,居然连阿善都保护不好。
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叶儿还晕倒在寺庙里,他连忙跑了回去。
阿虫见到这种情景,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吃痛的扇了自己几个巴掌,他连忙来到叶儿身边,替她把衣服穿好。
倒是叶儿情绪太为激动,她一气之下居然冲到了寺庙外面的枯井中,居然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
阿虫见状,连忙把她给拉住,叶儿的身体一半在井下,另外一半在阿虫怀里,在这个静谧的夜里,阿虫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叶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近的靠近一个除了阿善以外的女人。
他抱着叶儿,叶儿单薄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发抖。
叶儿在他怀里痛哭着,他感觉心里难过极了,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才害得叶儿受这样的伤害。
清冷的夜风中,阿虫将叶儿抱了上来,叶儿一句话也不说,就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她抽泣着,她问:“我是不是很脏?”
阿虫揉揉自己的鼻子,他流了一滴鼻涕道:“我这才叫脏吧,其实你很漂亮,虽然我平时很少夸你,但是我一直觉得你跟阿善一样貌美。”
叶儿眼眶红红的,依然有泪水在闪,这看得阿虫好生难过。
阿虫从袖子里掏出阿善做给自己的手帕,他递给了叶儿,他说:“拿着,擦擦吧。瞧你,都哭成什么样了。”
叶儿接过手帕,表情暗淡如死灰,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贞操可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怎么说没就没了。
她狠狠的咬住了嘴唇,鲜血从嘴里缓缓滑落,阿虫见状连忙用手帕替她擦拭,叶儿冷笑一声:“别擦了,再怎么擦,脏了东西永远是脏了。”
阿虫心下难过,不知道如何劝慰叶儿。
叶儿低头,看着自己如藕般雪白的手臂,在手腕处,过去那颗红色的守宫砂早已不见。
想到此,一滴清泪又是滑落。
阿虫知道叶儿难过,但是他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抱着叶儿,什么也不说,就静静的抱着。
他所有的关心与在乎都给了那个叫阿善的姑娘,而到了叶儿这里,他真的无话可说,便只有陪伴了。
另一边,山崖处,阿善被一个黑衣人带到了无海崖边,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这个黑衣人额上有一道疤痕,看着真是叫人吓人,而且这个黑衣人的眼睛是红色的,多看几眼,连自己的眼睛都会变得生疼。
阿善被这黑衣人看得有些许害怕,她后退几步,惊恐道:“你不要过来……”
黑衣人挥舞着大刀,狂放一挥,阿善整个人变得十分恐惧,她大喊道:“不要……”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把阿善拦腰抱住,轻轻的将她抱起飞入了半空中,但是这个时候黑衣人依然不死心,他狠命的又是大刀一挥,抱阿善的男人因为抱着了阿善,法力施展不出,两个人最后只好被黑衣人打下了山崖。
落入山崖后的阿善整个人晕死了过去,倒是这个救她的男人还清晰的抱着她。
这个男人带着铁皮面具,看着看着,就让人心生几分暖意,这个面具是用铁皮做的,不过模样并不恐怖,这个面具的外形是一个黑色的翅膀形状,仿佛能够带着阿善展翅高飞一般。
当阿善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面具男用荷叶盛好水来到了阿善面前,轻轻地喂在嘴边,当阿善在喝水的时候,面具男轻轻一笑。
阿善抬眸,正对上了那双好看的眸子,她问:“你笑什么,大侠?”
面具男揉揉阿善的头发,如同一个温柔的大哥哥一般,十分温柔道:“笑你啊,小傻瓜,你不要叫我大侠,太客气了,要叫大哥哥。”
阿善揉揉嘴角的水渍,她冲着面具男咧嘴一笑,她清脆的喊了声:“大哥哥……”
这话一出口,惹得面具男心里升起一股暖流,他又低头轻轻的揉揉阿善的头发,他说:“真乖。真没有枉费我拼尽全力来救你。”
阿善生了疑惑,她抓着面具男的手问:“大哥哥,怎么那么巧,你刚好路过,就遇到面临危险的我?”安卓anzhuang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