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我当时就捡了根棍子上去抽他了。”一直插不上话的花睿得意地拍着胸膛。
花喜喜也直点头,“有啊有啊,喜喜也冲上去了,不但喜喜和哥上去抽人了,一旁还有不少爹教的哥哥姐姐也冲上去了,敢在咱村诋毁咱爹,不打他还留着?”
花致远在好田村教书十多年了,最初教过的孩子,家里的孩子都送过来又给花致远教了,可以说好田村二十多岁再往下的孩子都是花致远的学生,他在好田村也算是德高望重一个人,就在村子里说他坏话,不挨打才奇怪。
这也就是农忙时候,有闲心满村子看热闹的都是小孩子,不然就算韩孝武会功夫,也双拳难敌四手,一顿好打少不了。
“那为啥他挨了打,狗蛋儿哥还再追着他打?他是不是又说啥不中听的了?”
“他打不过这么多人,嘴却不老实,说今日动手打他的都是咱爹的好孝子,说完人就跑了,狗蛋儿哥可能是因着这句话才追着他打吧,姐这话是啥意思啊?”
花喜喜到底年纪小,不大明白韩孝武这句话中的意思,但花盼盼却立马明白了,这人嘴巴真是欠,话里可不就是暗讽这些孩子的娘和花致远不清不楚?虽然也可能只是嘴欠,未必有这个意思,但让人听着总会不舒服,也就难怪陆卓又追过去拿石头砸人了。
“呵,往后在外面见着这人你们都躲着点儿走,大儒们就教出这种货色,可见学问上还不如爹呢。”
花喜喜和花盼盼忙不迭地点头,就是花盼盼不说,他们也不想搭理韩孝武,就是韩家人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