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维玉,本官奉劝你,趁早如实招供,若不然,你可就要遭罪了。”章台柳意有所指的说道。
凌维玉自然能听出章台柳的意思,只是她虽然与红鸢不睦是真,颜回不喜欢她也不假,但她绝对不会无良到诬陷。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银蝶翠薇是我杀的,银蝶的脸也是我毁容的,你直接将我交到大理寺便是,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凌维玉依旧是一副供认不讳的样子,章台柳却并不罢休:“你没有半点功夫在身,怎么可能同时杀了她们二人?说,是不是红鸢指使?或者是你那夫君颜回指使?”
凌维玉一听冷笑一声:“真有意思,院长她是伽蓝书院的院长,怎么可能指使自己书院的弟子杀自己的弟子?她是有多蠢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颜回,颜回与银蝶并无交集,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他有什么理由杀银蝶?”
章台柳勉强支撑着最后的忍耐:“难保颜回书生不是为你报仇,你只要将颜回指使你杀害银蝶翠薇供认不讳,本官便为你开脱。”
还真是冲着颜回红鸢来的,凌维玉暗自发狠,依旧笑道:“颜回替我报仇?我凌维玉的仇,需要别人替我报吗?章大人,我说了,人是我杀的,您也别白费心机妄图从我这里攀扯旁人,我就真想不明白了,颜回一个书生,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为何想方设法想要置他于死地?”
章台柳拍案怒斥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颜回他是你夫君,这件事,他绝对脱不了干系!来人,大刑伺候,本官就不信,撬不开她这张嘴!”
章台柳话音落下,两边黑甲护卫执着烧红的烙铁就走了过来:“姑娘,想好了,若是不招,这一烙铁下去,可就皮娇肉烂了。”
凌维玉看着火红的烙铁,不禁失笑:“姑奶奶我已经是这副尊容了,还会怕多个烫花吗?倒是你们,对辉腾劫杀的嫌犯屈打成招,就不怕圣上追查下来,置你们个杀人灭口之罪吗?”
护卫迟疑,知府忐忑不安,章台柳怒极,从椅子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冲冲来到凌维玉面前,从护卫手中夺过烙铁,说道:“你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若真是辉腾劫杀的嫌犯,早就被龙吟令带走了,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在伽蓝书院?本官这便让你知道,究竟你嘴硬,还是本官的烙铁硬!”
章台柳话音落下,烧的通红的烙铁就压在了凌维玉的心口,伴随着“嘶”的一声响,一股浓烈的皮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散开。
凌维玉紧咬牙关,额头豆大的汗珠顿时如雨般滚落下来,一时间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
凌维玉并没有让章台柳如愿以偿,而是直接疼了晕了过去,知府吓坏了,忙来到章台柳身边提心吊胆道:“章大人,这可使不得呀,若真死在下官这牢房中,下官就是又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章台柳冷哼一声:“若是审不出些有用的,你的脑袋照样不够砍!来人,用冷水泼醒她,继续审。”
章台柳话音落下,护卫一桶冷水将凌维玉从头浇到脚,凌维玉被冰冷的寒意刺激醒来。
这时衙役来报:“禀报御史大人,知府大人,府门外自称是辉腾案协查使一位名叫颜回的书生求见。”
知府一听慌了神,章台柳看着气息奄奄的凌维玉,眉目一凝道:“什么协查使,真正的协查使在伽蓝书院,怎么可能轻易从书院出来,定然是有人冒充,不见。”
知府不可置信的看着章台柳,章台柳对凌维玉道:“奉劝你,赶紧从实招了,若不然,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凌维玉强忍着心口的剧痛,说道:“妄图让我攀扯旁人,你休想!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姑奶奶若是眨一下眼睛,便不姓凌!”
“好,很好!”章台柳说了一声,重新换了一个更大的烙铁,朝着凌维玉的脸就落了下来。
“大人,不好了!”突然,牢房外传来一声疾呼,章台柳的手就被顿住在半空中。
“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章台柳放下烙铁呵斥道。
“回禀大人,龙龙吟令来人了……”衙役跌撞进来惊慌失措道。
“你说什么?龙吟令?”章台柳一把拎着衙役的衣领问道。唯一1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