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墨声音嘶哑,“你知不知道我在小岭楼等了你一个晚上?告诉我,为什么没来?”
“我不知道……”宋清晚抓着他的手,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摇头。
三天前她从费城回来时,给陆景墨写了信,告诉他要回来一趟,后来她却没接收到他的任何回信,也不知道他在小岭楼等她。
陆景墨冷笑一声,决绝地甩开了她的手,“你当然不知道,你知道的话也不会出现在这!我真是瞎了眼,早该知道你是这种贪图富贵的人!”
他把挂在脖子上的那枚琉璃玉佩狠狠拽下来扔到她身上,咬牙道:“宋清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景墨……”宋清晚看着男人收起枪,转身离开,她根本不敢上去追,只能站在那不停的流泪,心如刀割。
佣人见风波平息了,这才从厨房出来,说:“宋小姐,宋公馆打来电话,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去一趟。”
“等下回去。”宋清晚吸了一口气,飞快抹掉眼泪,“你去帮我买两套衣服回来,顺便备车。”
“是。”
把地上摔成两半的琉璃玉佩捡起来包好,宋清晚换了身衣服就搭车回了宋公馆。
刚一进门,正在看报纸的父亲宋鸿铭就连忙起身,满脸笑容的走过来:“晚晚,你怎么现在回来了?等下一起吃午饭吧。”
“阿爸,怎么回事?”想到昨晚那一幕幕,宋清晚牙齿都在打颤:“昨天晚上,为什么我等到的不是陆景墨?还有,他是不是给我回了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鸿铭脸色尴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