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叔请他来帮您的,我去找了总长,只是慢了一步,他人已经离开了南平,巧在二少爷来找总长,陈叔也只能请他帮这个忙了。”
宋清晚楞了一下,这是天意?
下一刻她想起更重要的事情,忙对晚香嘱咐,语气慎重,“今天晚上的事情,务必不能让总长知道,明白吗?”
“您放心,经过上次的事情,陈叔已经安排下去了,到时候不会有人对总长提起的,只是您这伤三天两天的也养不好,到时总长若是察觉……”
宋清晚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身体放松的靠着床头,“放心,我会有办法的。”
晚香走到门口的时候,宋清晚叫住了她,十分认真的凝着她,“辛苦了。”
晚香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不明的情绪,旋即绽出笑颜,“您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事儿叫我。”
“嗯。”
宋清晚浑身都是伤,她微微一动就疼得蹙紧了眉头。
她侧身躺下,仔细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经过,想起上官晟,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个男人卑鄙的手段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
居然还能想出这种招数,若是她真的死了,到时候陆承颐回来也绝不会查到上官晟的头上。
哪怕是查到上官晟的头上了,只要没有实质上的证据,陆承颐又能如何?
上官晟的后盾是上官家。
她又算得了什么?
看来,这次沈家招惹上他,还真的是像是被牛皮膏药给粘上,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她想得越深,头就越发的疼。
若是由着沈知烟嫁给上官晟,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宋清晚闭着眼睛,脑子却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情,过了一会儿,眼皮发烫,她又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靖柔却上了门。
名义是来看望她的姐姐。
宋清晚正在后庭翻译书籍。
下了一夜的雨,午后这花草都散发出各自令人神怡的清香,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她暂时也将那些烦恼放在一旁,专注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宋靖柔款步走过来,远远的看见她这模样,不由的恨得牙痒痒。
这样的生活她宋清晚又怎配得上?!
最近陆景墨也不知道是被她下了什么药了,竟逐渐关心起宋清晚来,今日还特意让她来和宋清晚说说话。
难道说宋清晚已经对陆景墨坦白了身份?想到这里,她不由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这算什么?
她眸子里浮出怨恨。
晚香抬着果盘过来,看她站在原地不动,便叫了声宋小姐。
宋清晚听见声音,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抬眸便看到裹了一身青色锦绣旗袍的宋靖柔。
不由凝眉,“你怎么来了?”
宋靖柔眼底的恨意很快消逝,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姐姐,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姐妹都多久没有见过面了,父亲对你也颇为挂念,正好我今日无事,便来瞧瞧你。”
宋靖柔浅笑着不清自坐。
宋清晚已经习惯了她这两副面孔的样子,脸色没有任何改变。
“晚香,你先去忙你的吧。”
“是。”
宋靖柔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葡萄,又仔细的将皮给剥了,这才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