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悍马在黑夜里高速的行驶在马路上;郊区的路,夜晚车辆不多,悍马得以展示它的雄姿,车里的慕容麟高大的身躯窝在并不小的驾驶空间里,显得轻松随意。没错,他是冷酷,无情;报纸上都这么说他,帮派漂白的背景,让人望而生畏。自从父亲为了母亲从帮派上下来,创立了鑫日集团,他五年前毕业接手以来,扩大了两倍,靠的是他毋庸置疑的能力与手段,他盯上的公司,没有一个逃得掉,让他成了商场上的“黑道教父”。爱情?他会在乎吗?能让他像爸爸那样做的女人,世界上还没有生出来吧?那就让他再放荡个二十年再说吧!
随着进入市区,车流霓虹多了起来,车速也自然慢下来,夜间的这座都市到处都透着纸醉金迷,靡靡之音灌耳。灯红酒绿,这条夜店、PUB林立的街道上,估计是现在时刻最繁华最吸引人的吧,华灯初上,奔波了一天的男女们开始在夜色、灯光的引领下,褪去文明的束缚,露出原始的悸动,这成了都市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毕竟寂寞的男女大有人在,一切隐晦、肮脏的都在这里发生。
悍马停在一家门口装饰颇为醒目气派的酒吧前面,牌楼上大大的两个龙飞凤舞的字“栖凤”,这间酒吧是这条街可谓最神秘最具诱惑的,要知道酒吧这类店的老板都有相当的背景,或黑或白,可大家谁也不知道“栖凤”靠的是哪派,可所有的店主都不敢招惹它。想当初还有不自量力的一家想抢生意,可不知怎么就莫名的因为贩毒而被查封了。传闻栖凤里面的客人,都男的多金,女的多肉;当然也有女的多金,男的多肉,大家各取所需,自由结合,但店里有“三不准”,不准玩阴的,不准用药,不准多嘴。一名门童过来,打开车门,将车开到停车场去。
慕容麟挺拔伟岸的身影刚进去栖凤,便引来了女人们的侧目,甚至有些女人竟毫不掩饰眼中的兴趣,而跃跃欲试了,那撩人性感的姿态,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毕竟,模样好又多金的高富帅不多。
慕容麟的目光扫了全场一周,昏暗迷离的灯光没有影响他的视线,他锁定了吧台角落里的一对正在嬉戏的男女,大步的走去,坐了下来。
“你到自得其乐的!”瞥了眼坐在他对面男人腿上的女人一眼,什么货色!端起早就准备好的就,呷了一口。
对面男人好看的眉毛不以为然的挑了起来,搂着女人的腰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右手里紫色的不知名的酒,被他饮了一口,昏暗的灯光也掩不住他的俊朗容貌,爽朗的声音飘来“是你不守时迟到了,我自然先自娱自乐了,是吧?宝贝儿!”说着往那娇艳女人的嘴上亲了一下,丝毫不介意女人的唇蜜,粘上自己的唇,又喝了口酒,我想他连女人的名字也不介意不知道吧,这种地方,谁介意呢?
慕容麟哼了声,没好气的喝着酒,他在等待着看哪个女人最终耐不住自愿臣服,他向来不喜欢主动,他喜欢这种你情我愿的快乐。这时,一位穿着血红色束腰抹胸礼服裙的妖娆女子走来,慕容麟那狭长的嘴角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但他绝对是乐见其成。
“嗨,我叫南珊!很高兴认识你,可以坐下来吗?”她那双妙目直剌剌的看着慕容麟,对面两人也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样子。
慕容麟举起酒杯向她道“慕容麟,我的荣幸,认识你!”
听到他的名字的女人更加掩饰不住自己的欣喜,这城市谁不晓得慕容麟,哪个女人不想与他有缘相识,甚至春风一度,抛去他的财不说,单凭他的那副皮相也迷人甚深。虽然每次与他出现在报纸上的女人都不同,但那又何妨呢?
女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坐下,修长的着黑丝袜的腿叠起,“久仰,久仰!”她乐意在他面前摆出一副高贵,风雅的样子,饱满嫣红的唇,抿了口手中的酒。
慕容麟的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下,他不想与这些愚蠢的物种多费时间,他没时间陪她们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他站起来,女人得高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走吧!”看向对面的男人,“宋士杰?”
叫做宋士杰的男人搂着女人站起来,他这么猴急干嘛?不过他还是风趣的对着怀里的女人耳边说道“宝贝儿,我们来点真格的?我想,你也期待很久了吧!”惹来了女人的娇嗔,他不以为然的挥着右手,“走吧!”
南珊虽然觉得尴尬,面子上过不去,但男人跟面子比,哪个更重要呢?于是她收拾好形象,仍一副高雅的样子,在周围女人的嫉妒与艳羡的眼神中,跟上走在前面的伟岸的背影,内心说不出的雀跃。
栖凤为了给客人们提供便利,除了一楼的大厅外,以上都是套房,方便那些迫不及待的男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