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又沿原路出来。
可是出来之后,一眼就看到回他们那个草原的路。
就是草原中间稍微有那么一尺宽的缝能看出来。
“关槐,你看这不咱家草原吗?是不是很窄很窄的一条?你能看到吗?”
“我看到了。怎么刚才我们俩就没看到?”
两个人一直没看到,还是因为就是拜了诸葛亮的塑像以后,给他们俩散出一条路。
很神奇的一件事。
回到家里。
关槐的父亲和文文的父亲,两个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看他两个人回来,这总算是放了心。
文文的父亲一向很宠爱女儿,可这时候,女儿回来了也放心下来。
心放下了,开始责备。
“文文,你说你怎么多大的人了怎么还闯这个祸呀
怎么样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呢?”
两人摇了摇头。
关槐在旁边补充,“老师,没有事。我刚到那,什么都没有呢。您放心,这不就把文文带回来了吗?”
“来来来,赶快说说,把事情前后左右和我说一说。”
两个人又学说一遍,对于自己儿子遭遇的这个惊险的事儿,关槐的父亲也是心疼。
但是一句责备的话也没出口。
只是更从另一个方面更强化了不能娶文仍,关槐与娃娃亲成亲的决定。
因为他觉得文文太让人不放心了,这要是娶家来一天这事儿那事儿的。
从小也就看着文文,长大的,那么娇惯。一天不干别的,总是围着他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