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说,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很快,他就能实现了。
“难道她现在没有完完全全属于你?”夏珏听的满是酸意。
槐安摇头:“没有。”
夏珏看着“啧啧”两声,扭头看了眼紧闭的屋门,又凑到槐安耳边,压低声音的问他:“诶,你俩同居这么长时间,每晚睡在一张床上,难道就没有夫妻之实?”
箫槐安听到耳尖一红,低头抿着唇,不说话。
夏珏这个老不正经,问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他还是个宝宝,纯洁的很呢。
夏珏瞧他这样,八成是没有。
“不会吧,真的没有。”夏珏一激动,音量悄悄提高,注意到分寸后,又降了下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自己送到你嘴边的肉都不知道赶快吞下,还留着过年呢?”
箫槐安默默的白了他一眼:“她太干净了,我舍不得动她。”
末了,他又加问一句:“你难道有对蓝小姐做什么?”
“没有没有。”夏珏连连摆手,透着委屈,“我倒是有心,可人家家教太严,自打被发现后,我就被限了禁令,每五日才可去丞相府一次。”
都说女人蹭到恶毒婆婆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那他遇到了凶神恶煞的岳父,算什么啊。
箫槐安见他可怜巴巴的互戳手指,没好意思把夏珏从伤心事里拽出来。而是靠在台阶旁边的柱子上,吹着小风,闭目养神。
至于夏珏还在纠结什么,他也没有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