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夹着雨星,噼里啪啦的往下落,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一样。万事屋内,泽田雨守着昏迷不醒的银时无聊的看着JUMP,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感觉眼皮重如泰山似的,睁都睁不开,忙了一夜的疲惫感纷纷至沓来,泽田雨打了个哈欠,检查了一下银时的伤,发现他的情况还算稳定,随即在他旁边辅了一床被子躺下休息了。 昏迷中的银时并不老实,眉头紧皱,表情痛苦,仿佛是在做恶梦一般,双手在空中挥舞的样子仿佛要抓住什么,突然挥舞着的双手一不小心碰到了正在他身边睡着的泽田雨,就一个用力把睡着的泽田雨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仿佛是抓住了什么稀释珍宝一样,同时嘴里还念叨着“松、松阳老师……” 不知过了多久,银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怀里抱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暗红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等看到熟悉的发色才发觉自己抱着的人是泽田雨,这让银时身体一绷,有一瞬间的不自在,然后缓缓地移动自己的身体,远离了还在熟睡中的泽田雨后,就想站起来,谁知道脚一滑就扑倒了泽田雨身上,等他反应过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和闭着眼睛的泽田雨唇齿相依了。 而经过这么一折腾,泽田雨警惕的睁开眼,却发现原本应该躺着的银时爬在自己身上,还和她亲在了一起,原本还在警惕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银时连忙惊慌失措地从泽田雨身上爬了起来,对着泽田雨说道:“对、对、对不起,我、我这是不小心的,拜托,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啊――”话不没说完,就被一脸残虐的泽田雨拉住了。 泽田雨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对着因为被她抓住而一脸生无可恋的银时开口说道:“哦,是吗?不小心?可惜,我不在乎你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我只在乎结果,所以卷毛,你去死吧!” 银时惨叫:“呀蔑蝶――” ――――――――我是银时被泽田雨百般□□的分割线―――――― 等到银时再次睁开眼睛醒来时,泽田雨已经坐在他的身边,一脸纯良的笑着问道:“啊,你醒过来了,太好了,看你一动不动的,我还以为你挂掉了呢,没事吧?意思还清醒吗?还知道我是谁吗?” 银时顶着一个猪头脸:“你以为这是谁造成的?!” 泽田雨继续笑道:“啊拉,这不是你这个人渣咎由自取吗?” 银时-_-#:“你…”看了一眼又掰手指头的泽田雨,只得话风一转,“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泽田雨:“是新八君拜托我的,让我来照顾你。” 银时:“照顾我?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之前像是要送我去三途川的样子?” 泽田雨:“啊啦,我之前只是教训了一个不分时节发春的贱狗而已,看你的样子好像是不甘心,那要不要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试试看能不能从狗做到人呢?” 银时悻悻:“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话说新八和神乐怎么样了?” 泽田雨:“那个…他们有点事出去了。” 银时疑惑:“有事…什么事?” 泽田雨却是装作没听到银时的问题,左顾而言他的说道:“好了好了,伤病员就好好睡觉吧,睡不着的话,我来给你读JUMP吧。” 银时起身:“喂,我说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泽田雨抽出腰间的骨刀,一下就插进银时面前的地板,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动吗,要是伤口裂开的话怎么办?你这混蛋。” 看着插在自己面前的骨刀,银时眉毛一阵乱抽,只能怂怂地继续躺着,听着泽田雨给自己读JUMP。 而那边,新八拿着定春带回来的地图来到了码头,看着戒备森严的码头,新八感到一阵头疼,就在他想办法想要混进码头边停靠着的飞船上时,却发现伊丽莎白穿着和服,戴着假发混在巡逻中的人群中。最后,就因为伊丽莎白奇怪的打扮,新八和伊丽莎白顿时和码头的浪人爆发了强烈的武力冲突。 这边万事屋内,银时趁着泽田雨不注意想要出去,却被泽田雨发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喂,你要去哪儿啊?” 银时痛呼:“好疼疼疼疼,我想要去尿尿。” 泽田雨拿出个空矿泉水瓶:“尿在这里吧,在这里解决。” 银时:“这瓶子不够装啊。” “叮咚~” 听到门铃声,泽田雨松开抓着银时头发的手,跑去开门,看着门外蓝色头发的女人,泽田雨礼貌的询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铁子吞吞吐吐:“那个…就是…” 泽田雨:“那个,要是找银时的话,现在有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银时打断了。 银时:“我在这呢,哟,你进来吧,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沙发上,银时:“你是来告诉我真相的吧,事到如今,还想拿妖刀这种词来瞒混我可行不通哦,那是什么东西?是谁制造的,那种怪物?” 铁子沉默了半响,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说道:“所谓的『红樱』是把以我父亲锻造的『红樱』为雏形制造出来的,对战舰用自动化机动武器,利用名为[电魄]的人工智能,通过寄生于使用者的体内来操纵他们的身体,将战斗的经过进行数据化,累积学习而提升自己的能力,简直就是活着的刀,而能够制造出那种东西的人,在江户独此一人,”她把准备好的钱放在桌上,低下头行了一礼,“拜托了,请阻止我大哥,那个家伙高杉他想用『红樱』来使江户陷入一片火海。” 银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是高杉啊,虽然状况不清楚,不过你大哥还真是牵扯上了很麻烦的事啊,撒,那目前看来,我好像是被你那个大哥给利用了吧,说是让我找出妖刀,其实只是想让那把刀来吸我的血,或者说,是去拜托了原来就和我有仇的冈田似藏吗?大概两者都有吧,这么一来还真是过分了啊,你全部都知道吧?”拿起桌上的钱,“是在知道哥哥的目的的情况下,还什么都不说的吧?!到现在说什么无论如何要阻止你哥哥,你的脸皮难道和月刊少年JUMP一样厚不成。” 铁子:“抱歉,我无话可说,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全部都知道的,但是事情一旦曝光,大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至今没跟任何人说过。” 银时讽刺地笑道:“还真是为哥哥着想的妹妹啊,虽然大哥在□□,你还要装作没看见么?” 泽田雨皱眉:“银时…” 铁子失落地说道:“刀归根咎底只是杀人的菜刃,不管是倾注了怎样的心血,都不发选择使用它的人,过世的父亲经常这样说,那是我们已经牢记于心的话,大哥是个脑中只有锻造刀这一个念头的笨蛋,为了超越父亲一直拼命的打着铁,为了获得更大的力量他甚至开始研究自动装置,好奇怪的家伙有了来往也是那个时候的事情,我隐约觉得这些家伙来者不善,但却没有阻止,我们只要什么都不想地锻造刀就可以了,因为这是我们的工作,我明明知道那是杀人的菜刃,知道那是杀人的工具,我知道的,”她的眼角流出一颗颗珍珠般的透明的泪珠,“但是,却不甘心的要命,想到大哥拼命锻造出来的刀被用来杀人,就不甘心的要命,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凭我一人也无法阻止的地步,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该…怎么办?” 银时无奈叹气:“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应该是我才对吧,我可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啊,而且手下还被算计了,局面一片混乱,”随即把钱扔给了铁子,“给你,这些医疗费我就不收了,快点给我回去吧,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拿着钱的铁子默默地流着泪,准备起身走人。 而一旁的泽田雨看着美人落泪,实在是于心不忍,只得安慰了她几句,就送她出了门。 泽田雨看着又躺了回去的银时,意味深长的说道:“银时,我还以为你都这样了还要去呢,要知道你就这么去的话肯定会死的,虽然有点对不起那个女孩子,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是吧,银时?” 银时翻了个身,漫不经心地回道:“是啊,对了,我房租也有很久没交了,你下楼找登势老太婆,帮我去交一下吧。”说完就一阵翻箱倒柜的拿出自己的小金库递给泽田雨。 泽田雨没说话,只是用种仿佛看穿了他的一切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才笑道:“好。”说完就转身走了。 听着下楼声,闭目养神的银时睁开眼:“抱歉了啊。” 等穿戴整齐的银时打开万事屋的门时,却发现泽田雨并没有下楼,而是靠在门边,笑靥如花的看着他,手指夹着他的小金库:“喂,卷毛,这些钱就当作雇佣我保护你的报酬吧。” 银时哑然失笑:“喂喂,那我的房租怎么办?” 泽田雨:“哎呀,没办法,谁让我收价高呢,至于你的房租吗?看来只能继续欠下去咯。” 银时好心提醒到:“喂喂,那可是你姑姑的房租。” 泽田雨:“嗯,你不说我都忘了,那看来之后只能找人问问你的肾值几个钱了。” 银时:“等等,话说为什么我的钱都被你拿走了,还要卖我的肾啊?要知道那可是阿银我牺牲了打柏青哥和糖分才攒下来的钱啊。” 泽田雨:“嘛,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要再提这些细节了,让我们朝着星辰大海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