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是花儿!二太太喜极而泣,花儿长成了大姑娘,扎着两条麻花辫,晃啊晃的。
“咦,姐姐,就你一个人啊?”花儿脸上明显的失落让二太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罪人,她没有让小翠跟了来,是不想让小翠看到她寒酸的家,她还需要那个虚假的脸面在曹府活下去。
“姐姐,你是不是没有使唤的丫头,我去做,好不好?”
二太太目瞪口呆,这个她做不了主,而且,那个活死人的大宅没有自由,人命变得很卑微,她是姨太太,尚且苟延残喘,何况去做丫头的妹妹?如果不能保护妹妹,让妹妹受了什么委屈,她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那里有什么好?一点都不自由。”
花儿嘟起嘴,生气地走回她娘身边站着,“娘,姐姐小气,怕我抢了她的风头。”
二太太气结,心里有些后悔回来这一趟。
“都给我进屋去,这里风大。”二太太的爹发话了,院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
于是,三个女人一个男人进了屋。
“安春啊,听说你一直没有怀孕,怎么回事?”
二太太涨红了脸,这样的事情要当着妹妹说吗?“没怀上就是没怀上。”
她爹看了她娘一眼,她娘心领神会,“要不要娘给你安排下?”
二太太恼了,她回来是因为想家,不是来听这些唠叨的。“我饿了。”
她娘去厨房忙了一阵,不多久端回来一碗面,上面厚厚地盖着一层牛肉。
二太太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她夹起面条,美美地吃起来。
多年以后,二太太回想这一幕是不是那时已经隐隐感觉到,这是她最后一次吃她娘做的面条?
坐了一个多小时马车才回到家的二太太很累,她住到了母亲为她安排的靠东边的一间屋子里,那里挨近农田。
二太太很快睡熟了。
这时,后窗被悄悄打开了,一个男人爬了进来。
他跳到屋里的时候,回头看了下,二太太还在睡着,似乎听到了响动,翻了个身,露出她白白的大腿来。
男人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抖着手去摸那玉脂样的大腿,好滑。他底下有了动静,赶紧褪了裤子爬上床。
二太太换上了她娘的睡衣,是那种侧边有口子的白晃晃地露出一截肉。
男人伸进去,滑溜地摸到那对圆润的宝贝,用力捏了几下。他的涎水滴落下来,掉到了二太太的大腿上。男人低头去舔,好滑,他一路舔摸着上去,用力一掰开二太太的大腿。
“啊,”
二太太被惊醒了,眼前是一个黄牙的中年男人。
“咕咚”男人咽了口口水,他的眼睛在看着她的两腿间。
二太太夹紧了腿,拖过被子掩住露出的身子,“你是谁?”
男人滴下了一滴恶心的涎水,“我是你家找来帮忙的啊。”他伸出手去抓那张惊恐但是滑嫩的脸蛋。
二太太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咬了一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曹家的二太太。你不是不能生养吗?我帮你。”男人扑过去,嘴里的烟草味熏得二太太想吐。
她探出手,去抓男人的下面。
男人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口,扯开她的被子,抓上她圆滚鼓突的宝贝,“好大……啊……”男人痛得弯成了只虾米。
二太太捏着他的蛋蛋,使劲全身力气掐了又掐。
“放……放手。”
“谁让你来的?说!”
二太太使命地捏了下,男人快痛昏过去,“是你爹和你娘,不是,不是给我一个大洋,我还不干!”
什么?倒贴一个大洋,她爹和她娘把她送给这种人渣糟蹋?
男人趁她失神之间跳下床,穿上裤子,“是你不干,不是我不操,一块大洋没得退。”
“滚!再敢来,我让我家老爷打断你的狗腿。”
男人打开门,连滚带爬地走了。
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她的爹娘在做什么啊?曹老爷根本不喜欢她,都不到她的屋里来,她被这个人用强了,怀了孕回去,只有被沉塘!
不能再呆在这里,爹娘还会找别的男人来。
二太太闩了门,在屋里翻出条长裤穿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了条凳子搁在窗户边。外面有半人高的新稻草垛,二太太的心凉到了半截腰,不再抱任何幻想,踩着草垛,刺溜到了后坪她太了解她的父亲,决定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去。她要走前院,肯定被绑回来,扔到炕上,任刚才那个男人糟蹋。
二太太看看四周,这时快要吃晚饭了,家家升起了袅袅炊烟。她咬咬牙,冲进后面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