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战战兢兢地进了仓库,却两腿发软,半天挪不开步子。
秦裕达急了,让两名兵丁把他抬了进去。
那些绸缎包得很结实,秦裕达费了好些劲才打开。
老师傅的人没有动,喉结在动,“饶,饶了我吧。”
秦裕达还想找人饶了他呢,“您只要看看,是不是二等品就可以了……我也是没办法,我家里还有娘要养,还有……”他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很可怜的样子。
老师傅是个心软的人,叹着气走进绸缎包。毕竟做这行做了这么多年,老师傅检查着检查着,认真起来,不仅看了线纱,手工,还试了颜色,“货是好货……还不错。”
秦裕达想听的不是这个,“是不是二等品?”
老师傅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摇了摇头,“是一等品,只不过……卖不起价格,这类花色是去年流行的。”
这不是秦裕达该关心的,只要证明不是二等品就好。他恭敬地送老师傅出去,给了他十个银元,外加付了黄包车的费用。他又去找了另外一家熟识的商户过来看,说的差不多。秦裕达这下放心了,大方地去找沈五少爷,退回剩下的验货费,说明了情况。
沈五少爷听说货没有问题,笑眯了眼,也不管什么流行不流行,下令开仓,让商户们进去挑选货物这是沈督军的命令。
柳腾达这边的商户只去了柳老爷一家,柳老爷没得选择,验货的老师傅是他家的,他必须维护自家绸缎庄的声誉,不过,他选的不多,两匹而已。
沈五少爷这边的商户基本都去了,每个人多少选了点,但是量加起来还没有所有货物的一半。沈五少爷非常地生气,下令把所有的价格下调10,这才勉强把货物出脱干净。他算了算,扣除成本、人工等费用,赚了四千银元。
沈督军一直等着他的五千银元送过来呢,可是左等,沈五少爷没有送过来,右等,沈五少爷也没有送到四姨太那里,沈督军发火了,喝令让沈五少爷滚回来。沈五少爷才知道有这么回事,马上命人送五千银元到四姨太那里反正是他娘管着帐,早晚会找个由头退给他。
没想到,沈督军连夜要了五千银元去,还警告四姨太不准拿府里的钱贴补那个畜生四姨太是这么学给沈五少爷听的。沈五少爷异常恼怒,没赚到钱,贴了钱,居然还让沈督军对他的能力产生怀疑,他随便寻了个错,把秦裕达开除了。
秦裕达要疯了,柳腾达开除了他一次,现在沈五少爷又开除他,他做错了什么?他的脑中晃过沈玉聪的脸,现在只有她能救他了……他不想去找她,他还要这张脸,这点微薄的自尊。
在酒馆里,他喝得酩酊大醉。在醉眼朦胧中,有一个女人走过来,扶着他去了某个地方,然后,解开他的衣服。
“玉聪。”
他扑过去,狠狠地亲吻她,抚摸她,“想死我了。”那个女人似乎挣扎了下,这越发加速了秦裕达男性荷尔蒙的分泌,“不许反抗。”他轻易地抓住她的手,轻易地把她按倒在地上。
“别这样……”
小声而无助的声音让秦裕达发晕的脑袋更加地晕,“声音还是这样迷人。”他一把扯下她的衣服,从胸口一下子撕裂开到底部。那对宝贝跳出来的时候,秦裕达的脑袋“轰”地一响,这是他幻想了多久的事情啊。他摸上去,用力亲了口。“宝贝,爱死你了。”
女人流下了眼泪,“别这样。”她的背因为害怕弓了起来。
这对秦裕达更是一种刺激,他强力掰开她的大腿,用力攻了进去。
女人的眼泪流得更多更急。
“玉聪。”
秦裕达的脑子里是那个有着甜蜜嘴唇的沈玉聪,他更加用力地动作,只有这一刻,他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不要!”女人用力咬了口在亲吻她的男人。
秦裕达摸摸出血的嘴唇,一耳光扇了过去,把女人再次推倒在地上,粗鲁地动作起来。他的幅度非常大,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过,快乐过。
“啊”他喊出了他的最快乐……
这声呼喊也消耗掉了他最后的一点理智,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没有听到那个女人哭泣的声音,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很香,在梦中,沈玉聪温柔地贴过来,摸着他的脸,“秦营长……”
“啪!”
谁在打他?竟然敢打他这个营长?
秦裕达努力睁开眼睛。
“你这家伙都干了什么?”
又是一耳光扇来,秦裕达清醒了,尽管头很疼,嗓子干渴得像是在沙漠行走了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水……”
“哐”一桶水浇到他的头上,然后又是一桶。
秦裕达浑身湿透了,很不舒服。“你谁……沈……玉聪?”
“啪啪啪啪”小蜗牛x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