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的娇躯,满心依然是那个惊险刺激的画面。
那种恐惧和害怕,比他自己身临险境时,要害怕得多,恐惧得多。
唐雅转身,抱住了阎霆君的脖子。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闭上眼感受着这温情地一刹那。回想起他冒着生命危险替她引开鳄鱼的那一幕,心一下柔软下来。满心的幽怨,化为虚无,悄没声息地飘散开来。
片刻后,她抬起头,用晶亮地眼眸看着他,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还好,你来救我了。要不然,我可能还得象上辈子那样,葬身鱼腹!”
阎霆君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宠溺地捏捏她鼻子,“傻丫头,你也太能扯了。上辈子的事儿,谁能知道啊?”
唐雅伸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她不想提上辈子的悲惨遭遇,笑着打哈哈,“就是,上辈子的事儿,谁能知道啊!我可能是做过这种噩梦,总觉得自己上辈子是被鲨鱼吃了。所以,才对大海充满了恐惧。”
阎霆君点点头,“大海,看着挺美。但海里面的生物,的确是凶残的。一个人掉进海里,即便泳技再怎么高超,也只能沦为它们的食物。还好,我们距离海岸线不太远。否则的话,估计逃生的希望就小了。”
唐雅点点头,“以后,我再也不任性了。就算生气,也不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了。”叹口气,“我死不要紧,怕我爸妈难过,也怕带累你。”
阎霆君揽紧了她,宠溺地训斥,“死丫头,你才知道啊?以后,再怎么生气,都不准扔下我就跑,让我抓不住,摸不着。象今天这种作死的行为,更不准有下次!”
一个人的生命,对于自己或许没那么重要。
但对于亲人对于爱人,意义却非同小可。
死者无牵无挂地走了,活着的人,却要承受锥心刺骨的伤痛,一直活在失去亲人或者爱人的痛苦里,经过多少年,还无法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
唐雅嘟起嘴,调皮地应承,“知道了!”
阎霆君看着精灵儿似的她,目光深邃。
那亮如星辰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熟悉的流光。
唐雅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主动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笑容妍妍地看着他,娇媚无限,风情万种,“刚才,你不是要入洞房嘛。走吧,姐好好伺候伺候你,权当是认错了。”
阎霆君本就心猿意马,被她这么一引。
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
他弯腰抱起她,疾步走进了卧室。
唐雅瞧了瞧从客房里走出来的小白,一下子涨得脸通红。她瞧小白也羞红了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一句,“不小心,崴脚了。”
小白了然地点点头,以最快地速度遁进厨房里。
等两人进了卧室,她才又悄悄地探出头,看着那急速关闭的房门,心里暗暗地琢磨,“阎先生对唐小姐这么上心,连结婚戒指都戴上了。这赵家二小姐,再象狗屁膏药一样贴着,估摸着,也是讨人嫌。与其让她在这儿碍两个人的眼,不如想个法子,整治那丫头片子一下,让她早点儿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