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还是跟我们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要是真私有化了,那咱们就……就……就不是美股上市公司的员工了,每年都不用填些个审计表格。”张小刚说。
“喔……好吧。”张小刚这个有关系的理由甚是牵强,我也懒得跟他争论,手头上还一堆事。
不料,到下班的时候,电梯里竟然听其他同事也在议论这件事。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彻头彻尾的谣言另一种,就是这事情是真的,而且马上就要公布了资本介入这种事情,若连员工都知道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或许,公司真的要被老美的财团收购了吧。
回去之后,我在收件箱里看到两封洛基发来的邮件说真的,在某个时刻,我曾怀疑洛基就是那个雍州人,甚至见到老米之后,我都差点问他你是不是洛基,因为他们两个神秘兮兮的风格很是类似。但和老米接触之后,我基本断定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人,洛基的黑客技术应该在老米之上,而老米的幽默感和实战能力,远在于洛基之上。
而这两封邮件,也可证明洛基和老米并无关系,其中有一封是周日上午发的,那个时候,老米正和我一起研究那款通讯录。
这次,洛基发来的任务有些复杂,不过报价也很可观他给我发来一个成人用品的网站,问我是否可能破解这个网站的后台,他要全部的用户数据。
我查了一下那个网站,发现它使用的是上海某机房的云主机,数据库独立运行,隶属于一个大型主机服务商。我不禁有些头大:这种大型服务商每天面临成百上千起攻击,其中绝大部分甚至全部攻击行为,都无法成功入侵。真的能够对他们造成损害的人,最后的结果分为三种:一种被关进监狱,一种被他们收编,最后一种,功成抽身而去,就像划过天空的飞鸟一样潇洒。
如果攻击,我必须做最后一种。但我现在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因为我还没有去认真研究那个机房的服务体系以及具体的防护措施。
而且,现在我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我答应老米帮他改进一个入侵程式,按老米的说法,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
这个程式可以入侵整个手机系统,获取其中的全部数据。老米一年前前在网络黑市买到它,但因为手机系统的频繁升级,所以这款软件现在有效率奇低,老米希望我改进它,让它能够正常运作,并入侵一部ihne。
对任何一个程序员来说,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
好在,我曾入侵了至少1000部手机,经验,让我很快找到了这个程式的问题所在。
我花了几个小时来修改它,但我意识到,要完全改好还要花一些时间。
不过,我有信心。
第二天到公司不久,公司的全员邮件验证了张小刚的说法:一家叫红森的财团,真的要全资收购我们公司,公司即将启动美股退市流程。我查了一下这家财团的资料,发现这是一家极其低调的财团,信息乏善可陈。而公司的同事们,更关心的问题则是是否能够涨工资。
显而易见,这不太可能。
老米曾问过我,是否可以在周五之前改进那款软件,我当时说可以。但实际上,改进这款软件的难度超过了我的预期,入侵一个人的微信和操控整个系统,难度大大不同。我花了整整三个晚上,直到周四,才完全搞定。
可是,改进后的软件有一个硬伤也可以说是那个软件本身的硬伤:手机使用者必须先安装一款软件,而监听者要凑到一定距离,用特定设备,才能完成入侵过程。虽然老米购买软件的同时买来了设备,可这繁复的条件限制,使得操作的难度加大了太多。但这么短的时间,只能做成这样了。天合a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