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伤心过后更多的是愤怒,他对着福叔吼道:“对不起有什么用,我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连一向慈善的莫老夫人也忍不住指责道:“阿福,泊桑如此信任你,你怎么忍心背叛他。”
福叔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忏悔道:“老爷离开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福叔,究竟是什么缘故让你这样做?”宁阿檬一直听福叔说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却一直没有讲出来,不禁有些疑惑。
福叔面露难堪,吞吞吐吐的说:“我不能说。”
顾西北对执迷不悟的福叔恨铁不成钢的说:“福叔,我们有很多种办法可以查到事情的真相,可看在这么多年情分上,希望你自己说出来。”
福叔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瘫倒在地上,颤颤巍巍道:“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儿子。”
“没听您提起过您有儿子?”无忧惊奇道。
“我与妻子早已离婚,离婚后我就来了莫家工作,孩子跟着他妈妈生活。”
“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固定的生活费,可是他的母亲对他过于溺爱,让他娇纵成性,吃喝嫖赌样样在行。”
“去年,那孩子的母亲病逝,我本想把他接来给他找份安稳工作一起生活,谁知他死活不来,还说要在尤里伯利闯出一片天来,儿子大了,我也管不住他,索性由他去了。”
“谁知前不久,我接到耶鲁的电话,说我儿子赌博欠了他一笔巨款,让我还钱,还不上就杀了我儿子。”
“我哪里有能力去还这么一笔巨款,耶鲁便开出条件,让我在老爷的吃食里每日掺上些谷海生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