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了些东西,书云就回到了寝室里。今天是周末,过了一会,另三个出去的同学也回来了,是一起回来的。
“我的云,你今天没有去工业,竟一人呆在寝室里?”曾惜玉问着,她是历史系系花,一般的称法为‘历史花’,此时的神态,更像春天的花,放的更飘然。她说的‘工业’,是去工读业的公司上班工作,简称‘工业’,一般都是这么说的。
“工业也要休息,今天是周末!”书云的表情提示三人。工读业是你上课,它要工作,半天,上午或下午。
“我们现在的女神,一定没有功夫一天待在寝室里。”巩怀楚说。她叫着一个男孩子的名字,身材高大,比书云要高,手臂有些粗,又有个怀楚的名字,常被同学叫着项羽,现在到了历史系,就被称为历史上的项羽,但是她的整体身形还是可以的。
“又是钻在书里面!”任雪说:“这好的日子,你这个云,还钻在书里面,也不飘到蓝色的天空去看看。”
任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坚韧的历史女人,历史也学的好,又因为任雪这个名字,便被同学称为历史上的冬梅。加上书云被评为了‘女神’,历史上走出来的时尚女神,这回,寝室里的四人都成了历史上的人物,连她们的寝室也被称为‘历史上’。
“云飘上去,还有蓝空吗,我不想影响你们。”书云说。
“书云你还真是早有预算!”任雪说:“我三人一起去玩的,一到了普怀河边,曾惜玉就分道扬镳,与她的情郎相会去了,你去了定成了影响她两的人,为了见色忘友,还将她的‘历史花’送给我们,说我与巩怀楚是历史之花,就好好历史上绽放去”
“就为了这两朵‘历史之花’,我与任雪做了半天的讲解员,或叫导游,本来是去玩的,倒被工业了一回。”巩怀楚说。
“不是工业”任雪说:“是公益。”
“怎么回事?”书云问。
巩怀楚接着说:“来了一群游客,对于普怀河边那些古石头,石头上的刻纹,还有石头的形状,感到一些迷惑,又非常的感兴趣,听到我这有‘历史之花’,或就是河边之人,那是非常有劲的让我与任雪来讲解,与他们讲了一遍,听的有味与欢喜,还没讲到尾,又来一批人,接着又讲,听完了,都说,真是碰到了历史之花,感觉普怀河边是十分的好玩与有趣,看出了一个更大的空间,有的游人还说,我与任雪比他们的导游讲的好多了,真不知道普怀河边这么有趣,这么深入,这石头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与学问,自己像是在知识与学习中旅游。”
“幸好我们的历史学的好,又有考古加材料”任雪说:“做了一回特别有味而又深入的‘历史之花’。”
“这还得谢谢我,见色忘友不是,将‘历史之花’送给你们!”曾惜玉走到寝室中间。
巩怀楚、任雪都直眼望而有点怪笑的,书云说:“我说,怎么出去蹦了一天,回来还更飘了,曾惜玉,你还真分道扬镳了,开启了人生另一份旅途,他是谁,是上次那个高大的?”
“正是”曾惜玉说:“还是别校的来的好。”
“他有财又有才!”巩怀楚说。
“不一定”任雪说:“说不定,他就只是个富二代。”
“我又不贪他的才、财”曾惜玉说:“现在是反贪时代!”停的一下,曾惜玉又说:“再说了,我也算的是一个富二代,不缺财,也不缺才。”
“那你是贪他的肌肉?”巩怀楚说,任雪却更露出一种猫等待抓老鼠的神情看着曾惜玉。
“正是”曾惜玉说:“我就是贪他的肌肉,这有什么不好吗,不过,得是加了爱,烹熟了的肌肉,这才好吃。”
“咦!”任雪、巩怀楚差点要呕出的状态。
“哦!”书云突的一说,她似乎没有走入那‘烹熟’肌肉的‘香味’中去,三人望着她,她拿起手机说:“我这里也有一个‘富二代’。”
“什么?”曾惜玉猛抢的说:“书云,你还说我分道扬镳,原来,你偷偷的早就分道扬镳了!”
“书云,你的规矩变了?!”巩怀楚、任雪也大瞪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