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家是清吧,适合简简单单的喝一杯。”任世祯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龙甜甜朝前面走去,“每个酒吧都有每个酒吧的特色,我也从来没有全部进去过,今天算是和你一起开开眼。”
龙甜甜带着三分忐忑七分好奇,随同任世祯走进了第二家酒吧。
这一家似乎比清吧只是多了个驻唱歌手而已,地理位置不如刚才有临水露台的那家,因此龙甜甜说了句:“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小姑娘,那是因为你来得太早了。”酒保耳朵很尖,从吧台后面抬起头来朝着她说道,沧桑的嗓音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
只见这个酒保剃着光头,整个光头上面,是一个脸谱的刺青,远远望去,低头与抬头一时间无法分辨,在灯光效果下很是惊悚,仿佛他有两张面孔一般。
任世祯挡在她面前,低声问:“咱们去下一家再看看?”
龙甜甜正在四处打量这间酒吧颇具行为艺术风格的装修,没有注意任世祯的问话,酒保倒是自来熟的搭腔了:“这位帅哥,我们酒吧的重头戏马上就要开场了,不看一眼就走岂不是吃亏?”
半个小时以后,任世祯与龙甜甜被涌入酒吧的人群给挤到了中央舞台的正下方,台上一名突然冒出来的钢管舞女郎,此刻正在调动气氛。
只见那名衣着清凉无比的妙龄女郎,斜斜的从天花板的位置用腿别住钢管,倒立而下,又是几个纵身飞舞之后,脸不红气不喘的朝着众人飞吻,媚眼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