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寞南系着夏曾的皮带大模大样来到地下停车场,陈叔已经恭敬候着了。
“云少。”见云寞南从电梯出来,陈叔一个箭步上前,急忙将他搀扶住。
“陈叔,您干嘛?”做什么摆出一副老太监搀扶皇上的样子?
“云少,您下午辛苦了。”陈叔一边扶着云寞南的手臂往法拉利那边带,一边满脸笑容地说,“我已经跟苗姐说了,让她多准备了一些壮阳补肾的草药给您炖了汤。”
云寞南一头黑线:“我喝那玩意干嘛?”
陈叔嘿嘿笑着不说话,心里却暗戳戳地想:还装纯洁呢,裤子也换了,还让我买皮带,装什么装。
这么想着,陈叔也不敢明说出来,只笑着附和:“好好,不喝不喝,我知道您年轻气盛精力旺,我只是有备无患嘛。对了,您说这个事儿我们要不要委婉跟云总还有夫人提一提,如果觉得裴樱老师人不错,可以试着双方家长见见面,毕竟,人家姑娘家跟了您,不能擦擦嘴巴不认人,被别人当作渣男就不好了。”
云寞南一副看老年痴呆者的样子把陈叔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怎么您也这么看我?我还以为看着我长大的您最了解我的操守,我像是胡乱在办公室乱来的人吗?”他吸气再吸气,“今天发生的事情是误会,裴樱老师的头发卡我皮带扣上了,ok?”平静了一下心情,他才意简言赅地将事情地本末跟陈叔讲了一遍。
陈叔听着听着,一颗心越来越失望。
还以为云少长进了,没想到还是那枚单纯的傻白甜。
“所以说,其实您和裴樱老师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云寞南没好气地先钻进了车子。
真是一群八卦好事的人啊,都快把他染成彩色的了。
“对了,”云寞南看着倒退的街景想到什么,“技术部什么时候建了个云岭仙草的微信群?我怎么不在群里?”
“早就建了,没拉您进群。”
云寞南低头想了会儿,懂了:“是不是碍着我的身份,私下的一些悄悄话不想让我知道,怕传了出去,工作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