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胡轻摇早早地把六儿做好的皮蛋瘦肉粥端了上来,微笑的看着,瞧着陈雨生一口气扫光,然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御姐那诱惑十足的微笑把陈雨生都差点儿乐晕,不至于吧,不就是睡一觉么,用得着这么甜蜜?
幸好昨儿没打她主意,不然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胡轻摇收拾好碗筷,准备送下去,走到门口,转头深深的看了陈雨生一眼,轻声唤道:“雨生!”
陈雨生抬头以后的嗯了一声,却见胡轻摇诱惑无比地努嘴送出个飞吻,嘴里轻轻吐出了一个词:“禽兽不如!”
陈雨生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哈哈一笑,快步追了过去,胡轻摇却如天鹅般展翅开门逃出去了。
陈雨生立在门边,哑笑半晌,才快速的奔向厕所。
一泡尿憋得,可别膀胱炎了。
本来陈雨生和胡轻摇此行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可朱二爷和安心如把他们留了下来,一是为了感谢两人对他们的帮助,二嘛,就是怕病情反复。
盛情难却,陈雨生也没再推辞,他也想和朱家打好关系。
第三天,朱家老爷子和朱老夫人就回来了,说朱老夫人也不太准确,朱老夫人叫李玲玲,并不老,是朱老爷子的二婚夫人,是东省大的教授,是地质方面的专家。
现在朱家当家作主的是朱家大哥,也是朱二爷的大哥朱苛,朱家老爷子七十多了也没那么多精力管家里的事,有事没事一年也会在国内外转几圈。
这不刚回来就听说自己儿媳经过神医治疗,病情有了很大好转,心情愉快,不说是儿子媳妇,毕竟安心如也是朱家和安家两家之间的桥梁,这个桥梁如果断了,小儿子不说了,大儿子以后想要更进一步,还得多助安家出力,那也就断了。
朱二爷带着陈雨生和胡轻摇去朱家老宅。
车子在一古朴的四合院前面停住了。
几个人在客厅喝着茶,仆人已经去通知朱老爷子了。
没会儿几个人走进客厅,当前的是一名满头银发,七十左右年纪,腰背挺直,并不显得特别苍老。
后面一个中年女子,年岁不会太小,风姿极佳,可和那老者比起来,至少算是两代人了。
陈雨生知道两人就是朱老爷子和朱夫人了,心中暗暗感叹,如果不是以朱家权势,这样一个学识与容貌并重的女子怎么会嫁给朱家这个老头!
朱二爷见他们进来,替陈雨生介绍道:“雨生,这就是我爸,这位是玲姨。”
陈雨生有些奇怪朱二爷对后娘的称呼。其实在朱家,不光朱二爷如此,朱家其它两兄妹都是这样,他们都不愿把比自己还小些的李玲玲叫为妈。
“老爸,这就是陈雨生,陈大师。我兄弟,刚结拜的。”
陈雨生站了起来,很礼貌的对两人道:“朱老爷子,朱夫人你们好。”
朱老爷子很亲热的拉着陈雨生的手摇了摇,笑呵呵道:“虽然以前我挺讨厌我们家这个二爷拜的那些把兄弟,但今天对你,我却很喜欢,刚才他说你是他兄弟,你就别外道了,叫我朱伯伯吧。”
“哎,朱伯伯。”
陈雨生随棍上。
一旁的李玲玲微笑道:“雨生,你也随二爷叫我玲姨吧。”
旁边的朱二爷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可也没说什么。
陈雨生可不管这些,亲热的叫了声珍姨。
李玲玲高兴的应了。
几人坐下,聊的很热烈。
陈雨生没想到李玲玲还是玉石专家,请教了些问题。
朱家没有几个人对她的专业感兴趣,李玲玲见陈雨生感兴趣,也很高兴,知无不言。
“唉,你朱伯伯最近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好,雨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治治?”
聊了会儿,李玲玲开口问。
陈雨生看了眼李玲玲,目中蕴雾,又看了看朱老爷子,心中暗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这位朱家老爷子怕是撑不住。
朱老爷子摆摆手,道:“老年人嘛,都这样,我的几个老同事哪个不是腰酸背痛的,有什么关系。雨生啊,你就别替你朱伯伯操心了。”
“没事,我有时间。”
陈雨生笑着道:“朱伯伯,要不,我现在替你看看?”
“哈哈,那就看看。”
朱老爷子也不再推辞。
虽然今天李玲玲也要上班,可这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由于朱家的关系,她在学校基本算是个挂名的,随她心情想去上课就去上课。
对于儿媳安心如的病情李玲玲清楚的很,那基本上是等死,可听说已经有些好转,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她心中充满了好奇。
陈雨生边给朱老爷子治疗,边聊着天。这不是说他不一心一意,而是这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老了,就这样,他闭着眼就能办。
几人边治边聊,陈雨生说着一些医学趣闻和一些野史杂记,听得众人津津有味。我爱5ilr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