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病,分明是伤,这种伤是内伤,一般不容易察觉,要是伤时早些治疗,肯定能治好,就像果木嫁枝,时间久远了,那的筋脉都堵塞改流了,再加上朱老爷子年岁大了,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
陈雨生此时也终于明白昨晚朱老爷子古怪表现的原因了。
“怎么样?”
朱老爷子急切的看着他。
陈雨生沉吟了下,很为难道:“朱伯伯,这…你的这伤最少四五年了吧,时间也太晚了……”
朱老爷子朱博春何尝不知道已经太晚了,当时踹的那一脚当时没发作,好些日子不能当男人也只以为是年老,后来时间长了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去医院检查才知道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往后的日子他是求医问诊,偏方什么的都吃了个遍,可一点效果也没有,时间久了他也就死心了。可昨儿被陈雨生一搞,今天早晨有了点效果,就好像茫茫黑夜中闪过一丝光亮,他当然不想放弃。
当听陈雨生如此一说,那线希望好像也溜走了,一时间灰心丧气,人好像老了十岁。
“唉,雨生,让你见笑了。”
陈雨生忙道:“朱伯伯你也别太灰心,我也没说治不好,只是我现在真没把握,毕竟你拖的时间太长了。我得回去查阅下资料,到时候再说。”
说是查阅资料,其实他舅舅马汉山教他的,和马家祖辈流传下来的,陈雨生都记在脑中,虽然没什么把握治好,但也不是说没有希望,他之所以不愿马上治疗,一是因为他还没做好准备,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的医术变得廉价,物以稀为贵嘛。
朱博春两眼放光:“那就麻烦你了!”
陈雨生笑着道:“朱伯伯,我这也有句话得先和你说,我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病例,说实话一成把握都没有那是实话,所以你也别抱有太大希望,不然到时候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没事,雨生你放心,不管以后治不治得好,你的心意朱伯伯都收下了。”
陈雨生笑着点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到时候要治不好,恐怕翻脸不认人吧。
陈雨生准备第二天就回家,可吃完饭,一个电话就打在他的手机上。
放下电话,陈雨生收拾好东西和朱家人告别。
朱二爷要派车送他,陈雨生没让,而是坐了经过三河镇的火车。
胡轻摇本来要一起的,可第二天有块是地皮要招标,也没有随行。
在候车大厅坐了快二十分钟,这时,火车到了。
陈雨生上车,就看到稀稀拉拉的没多少人,这是往内地开的,要往北上广,人就得多出不少。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它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人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陈雨生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过了几个小站,依旧是上车的人多,下车的少,不时有人喊着让让,别吸烟之类的话。
黑灯瞎火的,这时,一阵清香扑来。
陈雨生抬起眼,见一个提着重行李箱的女人往这边走。
陈雨生本来就是随便扫一眼的,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看两眼,女人绝对的模特身材,短裙薄衫,露在外面的两条美腿显得修长和圆润,从大腿一直卷到裙底的透明肉色丝袜让这两条迷人的大腿更为笔直紧绷,她左右顾盼流兮,细白修长手指夹着一只手帕不住的往白嫩的脖颈间扇着香风。
她的秀发亦是向后梳拢着,露出白净的额,狭长的美眸越显得明媚,眼眸面貌竟有几分戚薇的味道,就像是一只清纯又妖媚的混合体的妖精。
“嘿嘿!我喜欢。”
有此想法的不仅仅是陈雨生一个人,有几个本来昏昏欲睡的男人见着这么一尤物上车,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招呼着女人坐自己身边。
可女人根本就没有坐座位的意思,靠着一个空位的座位看着手机。
陈雨生一见没戏,拿出手机照了两张女人的美照,看了两眼,笑着把目光投向车窗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女人厌恶的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
陈雨生本来没想管的,可看着女人微蹙的秀眉,就没有理由不管了。
“靠!还吸烟,说你呢!”
那民工也没停下,而是恶狠狠带着挑衅的望着他。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陈雨生说得很大义凛然。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别没事找事!”
陈雨生站起来,盯着他道:“我就找事了怎么着!”
那民工本来就是一欺软怕硬的家伙,现在一看陈雨生牛高马大的,心里就怯了九分,他边上的女人把他的烟给熄了,讪讪道:“不好意思啊,我家男人就好这口,这一路都大半天没抽……”
“可以去厕所抽嘛。”
有了陈雨生这个出头鸟,其他人也敢出声了。
“是是是,我这就带他过去。”
女人拉着自己男人把东西拿好,去隔壁车厢去了。
陈雨生瞄了一眼那女人,女人正目光闪闪的望着他,心里一下美滋滋,很潇洒的坐回座位。
陈雨生文艺范的望着窗外没多久,一阵幽香飘进鼻间。
陈雨生嘴角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先生,你旁边没人坐吧?”无忧5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