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张了张嘴，但是又什么都没有说。

“你应该知道你撑不了多长时间的，还要这么犟吗？”

那人依旧不说话，白栾笑着敲了敲桌子，“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样的酷刑都熬过来了，也没什么可以怕的了，嗯……就是不知道，你家闺女细皮嫩肉的，经不经得起折腾呢。”

白栾一边说还一边翻出来了一张照片，上面的小女孩笑的天真烂漫，十分可爱。

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原本一声不吭的犯人，此刻嘴唇居然哆嗦了起来，“你，你放过我女儿……她还小。”

“我知道啊，看着也没有多大，可是水灵灵的，我就爱这样幼齿的小姑娘，好玩嘛！”

说着，白栾还亲了一下手机屏幕，那模样，要多痴迷有多痴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你，你禽兽！简直不是人！”

“人？你觉着，能混到监狱长的人，会有多善良呢？你要是不说啊，你这可爱的小女儿，可就是我的人了……”

“我，我说！我说！我都说！放过我女儿！”

“行，那就给我说满意了。”

白栾坐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双手叠加放在小腹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安，安眠药是我偷偷从外面带进来的，那，那个人也是我杀的……都是我干的！”

“安眠药怎么带进来的？绳子又是哪里来的？一般监狱不会有绳子的吧？”

“绳子和安眠药都是我带来的……”

“喔？继续说。”

“每个月都会有人来给我们送生活物资，我就是和送东西的打好了关系，混的熟了，他才帮我带进来的……”

“送东西的人？叫什么名字，是哪个人？”

“叫马东升，个子不高，很胖，满脸大胡茬子，年龄看起来三十多岁。”

“为什么杀人？”

“因为，因为外面有人拿我老婆孩子威胁我！说我如果不答应就杀了她们！”

“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每次他都是托人给我带话，每次来见我的人也都不一样……”

“再见。”

白栾站起来，转身离开，虽然刚刚装了一个变态，但是还是有收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