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马车就飞快地到了一间四进宅子前。朱红色的府门前挂着两盏大灯笼,被风吹的微微晃动,照着门前的两尊石狮子,守在门前的门童见主人家回来了,便上前要迎接。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在一轮灰暗的光线里难辨面容。
只是手上拿着一封用油黄的信纸包装的信纸引人注目。
那是一封被烧过的信封,边缘焦黑。
“主子,方才裕世子登门拜访。”
闻言,男子侧过头看着门童,低声询问。
“可是为了那女人?”
话间带着一股不悦以及嘲讽的意味,手上的信封被他死死地攥住,嘎吱作响。眉目瞬间微微拧起,成了一个“川”字。
他的脑海里一想起那个姓宋的小子在自己的门前放肆就浑身不舒服,甚至有一种想要把那宋燕掐死的念头,这样才好泄恨。
门童如实交代,一边小心翼翼的说话,一边低着头看着脚尖。
“主子,那世子爷他喝醉酒了,上门撒泼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可千万别跟那世子计较什么,气着自己可就不好了。”
话落,他的嘴角扯出来了一抹极冷笑意,似是嘲讽道。
“你一个做下人的,能轮得到你来关心我?”
话毕,那人冷汗直冒,只得咽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把头埋的更低了些。
“就算他当着我的面撒泼,那又如何?不成器的废物能把我怎么样?”
话毕,谢沉封朝着宅子里边进去了,他将大手一挥,把那封揉的发皱的信封狠狠地丢落在地上。跟随着谢沉封的随从见谢沉封好不容易把那信封拿回来了,现在又弃之如履。恐怕是真的气到了吧。
随即上前把书信捡起来,快步跟上谢沉封入了前堂。
“跪下!”
他压抑着某种暴怒的情绪朝着随从低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