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舞开心地走了,林玥儿回去享用早饭,鹂歌已经准备好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
“少爷,来尝尝我煮的白米粥。”鹂歌看到林玥儿走进来,忙招呼道,“少爷,这个李记烧饼可是我排了许久队才买到的。”
林玥儿尝了尝,竟然还不错,“鹂歌手艺有长进啊!”
“真的吗?”鹂歌开心地转了个圈。
林玥儿咬着烧饼,“若莺呢?”
鹂歌站好回道:“若莺昨日易容太伤神了,还在睡。”
“昨日王徵在哪?”林玥儿又尝了尝腌萝卜,美味。
“王徵在酒肆喝醉了,睡了一下午。”鹂歌又补充道,“辰云楼那里都打点好了,他带的暗卫中了鹊舞的特制迷药,只看到那个王徵酉时酒醒回去,不知道苏绪风和若莺易容成的王徵交谈。”
林玥儿喝了口黄豆浆,“苏绪风的暗卫没发现什么吧。”
“没有,”鹂歌又说起有关元素的事,“元素的尸体因为毒针已经被草草下葬了,翼莲已被送往京城,毕竟元素本也算是个大人物身边的红人。”
“他的居所可安排好了?”林玥儿问道,“冷四那夜在长孙曦之后将人带出绝不可出任何纰漏。”
“是,少爷,”鹂歌回道,“我们把他安排在一个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
上午林玥儿在院里泡茶,管家匆匆来报,苏绪风来了。
“苏公子可有什么事?”林玥儿让鹂歌给苏绪风上茶。
苏绪风拱手道:“苏某是来正式向宁公子感谢救命之恩的。”
“苏公子言重了,”林玥儿邀苏绪风一起坐下聊。
苏绪风看着林玥儿动作熟练地煮茶,心生敬佩,宁樾这样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少年人,竟能煮出此般好茶,苏绪风是真爱茶道。
苏绪风喝了口茶,惊道:“这是辰月。”
“招待苏公子定然要用最好的茶。”林玥儿笑道,短期茶盏也喝了一小口茶。
“这可不敢当,宁家可是书香世家之首,”苏绪风谦道,“我听闻宁公子要进京?”
林玥儿抖开折扇,“是,宁某决定参加明年的科考,届时还得苏公子多多关照了。”
“宁公子还是别打趣苏某,宁家私塾在京城可是鼎鼎有名,就连忠远侯府的楚绎都慕名求学,”苏绪风虽是这样说,还是拿出一块玉佩,“这就当是苏某对宁公子当日之恩的一点感谢,凭此玉佩,宁公子可向苏某或苏家任意提一个要求,苏某与苏家万死不辞。”
林玥儿挑挑眉,“这份感谢可是万分贵重,万一我的要求对苏家不利呢?”
“那我苏家也认了,”苏绪风状似无奈地说道,“宁公子的救命之恩非同小可。”
“好!”林玥儿爽快地收下玉佩,“在下敬佩苏公子为人,若苏公子以后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大可同在下说。”
苏绪风看着林玥儿笑道,“那苏某就称宁公子,樾弟,如何?”
“好啊,”林玥儿举起茶盏,“我以后就称苏公子为苏兄。”
苏绪风也举起茶盏,与林玥儿以茶代酒,算是正式结识。
苏绪风看着林玥儿的茶盏说道,“我发现樾弟上次在念月茶庄也是喝茶喝得很少。”
“我自幼身患顽疾,前些日子鹊舞为我换了药方,不可喝多了茶。”林玥儿解释道,“我以前最爱的便是煮茶品茶。”
“这真是可惜了,”苏绪风似遗憾说道,“我瞧着似乎鹊舞的医术不错。”
林玥儿赞同地点头,“鹊舞是家中为我四处寻来的,医术颇为不错,还略通毒药,也好确保我的安全。”
苏绪风问道,“不知我能否问鹊舞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