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冷汗一滴滴顺着脸颊落下,呼吸渐渐打乱,捂住心口的手开始颤抖,林玥儿从走出贵厅就忍着毒发的疼痛,慌忙摸出长孙曦给的瓷瓶,取出一颗药丸吞下。
渐渐,毒发的症状平息,这毒竟如此霸道,林玥儿还以为这种用来控制人的毒只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作,完全就无规律发作,得赶紧找鹊舞配解药,不然得被两个人牵制。
清晨,林玥儿早早出发。
鹂歌扶林玥儿上马车,“少爷,小心。”
林玥儿笑着掀开帘子,又笑着把帘子重重放下。
“少爷,有什么问题吗?”鹂歌说着,就要伸手去掀帘子查看情况。
“这……”鹂歌与林玥儿对视一眼,一拍脑袋,“是鹂歌忘记带茶叶,是鹂歌疏忽了,这就去取。”
鹂歌跳下马车,林玥儿进马车,笑脸瞬间消失,冷漠地坐到长孙曦旁边。
长孙曦开心地与林玥儿打招呼,“宁兄,一起去京城啊!”
“苏绪风与我们同行,我劝你最好在我们会合之前离开,回到你的四皇子车队去。”林玥儿皱着眉别过脸。
长孙曦为林玥儿倒好茶,又拿出还热着的桃花酥,“出了事,我,后果自负,再说了,你这马车藏个我还不是绰绰有余。”
鹂歌象征性地带回茶叶后,默默坐在马车外面,看风景。
不多时,在城外与苏绪风会合。
苏绪风在马车上与鹂歌打招呼,“鹂歌姑娘,这么坐在外面?”
鹂歌扯扯嘴角,道:“出门的时候犯了错,自愿领罚。”说完转头继续看路。
苏绪风却穷追不舍,“这是犯了什么错?温文尔雅的樾弟竟舍得如此罚鹂歌?”
林玥儿挑开小窗的帘子,苏绪风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掀开帘子后的缝隙。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鹂歌平时散漫惯了,弟怕她以后在京城吃亏,想让她长点教训。”林玥儿笑着说,帘子掀开的口只那么大,想知道我马车里是不是还有人?没门儿!就要你似看见里面又看不清的糟心样。
长孙曦在林玥儿一脸坏笑的放下帘子后适时的说了句,“我们在枫溪停下休整吧。”
“还是刚出发,没必要。”林玥儿才不想停车后与苏绪风周旋。
长孙曦接着来了句,“我是无所谓,只是宁兄的身体似乎吃不消。”
林玥儿没理长孙曦,开始吃桃花酥,不得不说,桃花酥配辰月真是不错。
一刻钟后,在枫溪进行休整,林玥儿下马车喝鹊舞现熬的药。
苏绪风带着一包蜜饯坐到林玥儿身边,“樾弟这些家伙不错,在哪都可以熬药。”取出一个蜜饯给林玥儿。
林玥儿没要,“我喝药从不需要蜜饯,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苦,而且鹊舞也说过,为了药效,不许用蜜饯。”
“是这样啊,那还是不用的好。”苏绪风收起蜜饯,“对了,我一直想问樾弟,你这马车的木材可是上乘且不可多得的。”
苏绪风说着起身走向林玥儿的马车,敲了敲马车壁。
林玥儿向坐在马车上的鹂歌微微点头,鹂歌会意。
“苏公子,我家少爷有样东西要给您,”鹂歌随意掀开车帘,进去取出一个锦盒,“本来想一见面就交给您,但因为一些事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