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们不停拉出来ss对方的太宰治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和费佳互坑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我们是与其他麻袋隔绝的大部分时间。
因为双人房的待遇所以也失去了与他人的沟通权,每次出去都只能看到和我们同样的受害者们,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麻木的神情。
这是第四天。
受害者们相比第一天的情绪激动,现在已经和缓了许多。具体表现为他们已经适应了这种失去自由却没有生命威胁的非法拘禁了。
甚至还试探着跟看守者提出了能不能换种口味“咖喱吃的有些腻味了”。看守者只是看了他一眼,提出意见的人讪讪的缩了回去。
我们今天的饭不是咖喱了,而是那个提出建议的人希望的白面包配牛奶。
我眼神死了:“仓鼠你吃的下吗?”
费佳表示他毫无食欲。
相比于咖喱,这次的白面包味道寡淡就不用说了牛奶的话简直是糟糕透顶,从颜色上就能看出来他掺了多少水。
我们将白面包嚼了嚼咽下了肚子,牛奶就干脆没有喝。制作这些牛奶的人是个奇才他完美的在保留了牛奶的全部腥气的情况下将白水做到了极致的难喝。
新的一天开局还行,午饭过后的情况就有点急转直下了。
因为午饭吃的很少所以我和费佳饿的时候也很快而且还是饿的非常雷同我们两个在同一时间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我们互相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
饿的滋味不是很好受我和费佳安静的躺着减少活动量让自己身上的脂肪量撑住自己的身体的热量消耗,然后进入了半休眠状态。
“仓鼠,我现在喊医生加餐行不行?”
“你在做梦。”
我叹了口气,“嗯,我在做梦。”
情况在第二个试图让看守者改善一下伙食的人站出来的时候,恶化加剧了。
我和费佳脸色发青的看着面前健康营养的晚餐,彻底丧失了兴,并且对满眼的绿色表示拒绝。
养兔子至少也需要一点胡萝卜吧,这一堆看着就让人毫无食欲的不明物,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咽下去。
很显然的,我们是听着自己的肚子饿的声音入睡的。
接下来几天,情况都是如此。
试图拯救自己性命的受害者,和稳坐钓鱼台的看守者。原本是性命和诸多方面的交锋,但是现在变成了单纯的食物问题。
无论给出什么样的条件,他们都不为所动。看守者的眼神都没怎么变过。而饥饿步步紧逼,让受制于人的一方底牌尽出。
费佳和我大概是叠在一块的,一个是因为脚链,另外一个是,因为饿太久,费佳的热量平衡系统好像出了一点小问题。我要是不抱着他给他供暖,他估计会冻死在这个……夏天。
现在是夏天吗?
“现在是过了多久?”
从声音里都听得出费佳的虚弱无力,他是真的牺牲很大了。
我想了想,“不清楚啊。我一直在睡。”
我们又看了对方一会。
这是习惯性动作,数着对方眼睫毛催眠的,毕竟睡太饱了就很难睡着,我们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闭眼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少。当然,也越来越饿。
外边的人的吵闹声由气势汹汹变得有气无力。有男的有女的,有暴力倾向,也有对最开始那个人的孤立。
不过很快就被制止了。
看守者并不赞同人们的自相残杀。
我甚至听见他们清晰的声音,满是虔诚,“主不喜欢。”
有人尖锐的出声,“那现在,你的主喜欢吗?”
我打了个哈欠。
二十多岁的,应该是青年人,看起来真的很沉不住气。人在生命受到威胁,还是饿死这种耗时长,非常折磨人的死法,满足人的基本需求,唯独不满足食欲。
跟费佳说的一样,这样下去会得胃病的。
还能折磨人的精神。
要被饿死的时候,比饿死的时候,多的情绪是恐惧。恐惧是会感染的。如果身处人群,我和费佳保持理智可能有些难。
所以,这就是一开始,我和费佳自然而然的决定锁死的原因。
用费佳的话,就是人太多会影响思维。
我姑且信一信。
我们两个看见对方就决定锁死的理由,肯定是因为都看了对方的脑袋瓜子还算可以,就普普通通能保持个理智,不会因为群体的恐慌蔓延而影响自身。
更深层次的理由,就是因为对方有这么个脑袋,所以想看看对方想干嘛。谁成想,我们都当了对方的抱枕,并且一时半会还不能解锁。
说的好听点,也就是费佳的理由了。
所以姑且信一信。
顺便说一点,我们两个提起太宰治,并不是出于什么正常的喜欢心理,而是觉得我们都这么惨了,所以合起伙来坑坑他吧。
惨 太宰治 惨。
怎么坑的,我就看费佳的发挥了。坑太宰治,费佳比我擅长,他们都是导演,互相飙戏百回的那种。
我人生的高光时刻,也不过是埋了太宰治,给他洒了洒土,还要担心被报复,时时刻刻担忧生命安全。
费佳不一样。
费佳和太宰治这么多年,两个人还活着,就证明了双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