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宝走到他面前,从怀里掏出那张合同,展开了放在他眼前说道,“怎么的,大家白纸黑字的手印都按了,你们还想赖账?”
赵海呈被按的弯了脊梁,正仰着头咬牙切齿的怒视她,“呵!我在山头上就看着你们的人不对劲!你们一定是有问题。白宝宝,你在外名声什么样大家都清楚,你根本没这么大能耐!要不是作弊你根本赢不了我!反正你们赢的也不光彩,老子就是不干了毁约了,你能怎么着啊!”
黑风寨的各个都是莽汉,一听这话都气的拔刀。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高举双锏、气吞山河的怒吼:“老子费劲巴拉的赢的!你说不行就不行?”
喊话的王安堂是个下路坦克,他算这场游戏的了,出力最多、收人头最多的就是他,他不生气谁生气啊。
看赵海呈梗着脖子死不认账的德行,白宝宝倒是笑了,“法学说谁主张谁举证,有证据你就拿啊。”
作弊一说本来就是赵海呈反悔瞎说的,他哪里有证据啊。换句话说,就算白宝宝真作弊了,哪有比赛的时候不说,比赛输了才讲的,也实在是晚了。
他嘴唇阖动两下,忽而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你知不知道我们天王寨到底有多少人马!多少财力!就你们这小小的黑风寨还妄想着吞并我们?老子告诉你,仙儿郡的郡守见了我爹都要赔笑脸的!还有老子身后这帽儿山,包括天狗寨!你打听打听老子背后多少人,识相的话”
“你烦不烦啊。”白宝宝不耐烦的抬起大喇叭,一个爆头就给人砸晕了过去。铁皮撞人脑壳的嗡嗡声被扩散的响彻山谷。
“少当家的!”
“你们怎么敢”
天王寨的人急的跳起脚来,偏偏还不敢妄动,眼瞅着都快气死了。
那边阿静居然还无比遗憾道,“当家的你拍他干嘛,我还没听够呢!我想听还有什么啊!”
“吹牛有什么好听的,回家我给你编啊。”白宝宝说着,开始对赵海呈上下其手。天王寨的看自己少当家被这样“非礼”,一个个都露出了良家妇女被人侮辱的惨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