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了几块布料,带回府中,交给灵儿。
她回到如歌院,刚想休息,敲门声响起,孟如歌眸中冷意流转,她慢吞吞地穿上鞋,才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粉衣丫鬟,看见孟如歌出来,不悦道:“二小姐真是让奴婢好等,夫人在正厅等你过去。二小姐可别怠慢了,做人呐,要有自知之明。”
此人惋荷,是孟瑜儿的贴身婢女,平日里没少欺负她。
孟如歌淡淡扫了眼惋荷,“狗仗人势的东西。”
她朝走廊前走去,虽不知覃娴找她何事,但肯定不是好事。
惋荷听见孟如歌辱骂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许是平日嚣张跋扈惯了,快步上前踹向孟如歌的后背。
孟如歌有所察觉,向边上一闪,惋荷一个没稳,摔倒在地。
“狗仗人势?你一个一阶的废物都敢骂我?不过是家主可怜你才留你在府中,不然你与街头那些叫花子有什么区别?”惋荷从地上爬起,破口大骂。
她扬起手,甩向孟如歌。
孟如歌蓦地出手抓住惋荷的手腕,用力一折。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惋荷尖叫出声,她的手竟然断了!
“啊啊啊!孟如歌!”惋荷勃然大怒,却对上孟如歌的眼,琥珀色的眸子,沉寂如死水,没有波澜,仿佛能洞悉所有,冷厉锋锐的好似一把锐剑,让她害怕。
“既然自称奴婢,就要有奴婢的样子,我再怎么不济,也是孟府二小姐,你这般,着实该死。”孟如歌语速很慢,惋荷顾不上手腕传来的痛意,只觉背后一凉。
孟如歌一掌打向惋荷,惋荷瞪大眼:“四阶灵师……”
她死前也没想明白,孟如歌竟然会是四阶灵师。
孟如歌转身就走,怀里墨邪睁眼,轻轻叫了一声,那尸体竟然化作了灰,一阵风过,便消失不见。
孟如歌步履平稳,进门便看见孟瑜儿,孟瑜儿站在孟婉身侧,她骄傲地抬起下颚,看着孟如歌。
覃娴坐在主位,面色凝重,孟婉看她过来,有点担忧。
孟如歌朝她一笑,让她安心。
“跪下!”覃娴怒拍桌子,灵力爆出,那桌子竟然碎了。
孟如歌咽下喉间涌上来的血水,抬手擦去嘴角的血痕,“跪你?”
覃娴本就有怒,听她这般说话,更怒了,她抽出鞭子,甩向孟如歌,孟如歌快步往后一退,鞭子没打上她。
覃娴眼底闪过一抹毒辣,“毒害孟家家主,如此心肠歹毒之人,应当逐出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