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的人!”
他的腿,找遍了天下名医也没人能治,如今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说可以,他怎么能信?再说,江家可是太子的人,眼前的江芜月不过是前些日子才提上来的嫡女,他怎能不提防?
江芜月小心翼翼的咽了下口水,捏紧了衣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才说:“我不是谁的人,将军不必担心。”
沈胤泓没说话,手上的长剑却没有片刻松开。江芜月只好说:“将军,在出嫁前我只是江家的一个打杂丫鬟,您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查。若是我说的是假话,您再杀我也不迟。”
听到这话,沈胤泓想起方才自己牵着她手时,的确摸到了一层茧,那是常年干活儿的人才会留下的痕迹。不过,这也不代表眼前的人说的就是实话。
长剑依旧架在江芜月的脖子上,但力道却没有刚才那么大,江芜月也能稍微松了口气。
沈胤泓问:“你能治好本将军的腿?”
“能。”
知道沈胤泓有了那么一点的兴趣,江芜月心中也有了思量,她对上沈胤泓的眼睛说:“你的腿我能治,但我有一个条件!”
沈胤泓眉眼一凝,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手上的长剑又一次逼近江芜月的脖子,鲜红的血滴在绿色的喜服上,暗沉又刺眼。
他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江芜月倒是放松了下来,她笑着,比脖颈上的血还要刺眼。
“将军不必动怒,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帮你治病,待你的腿完全好后,放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