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芷被江珩抱到另一个包间,扔到了床上,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身体覆上来,沉甸甸压得她喘不过气。
“江……江珩……”她双手用力撑在他身前,声音都在抖,“你别乱来。你要是……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强奸!”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无法参加,还要在葬礼当天,被人这般羞辱!
除了半年前因意外阻碍了消防队出行,她这辈子从未做过恶事,为什么要被老天爷这样惩罚?
江珩压在云芷身上没出声,他几下剥除了她的衣服,动作快得她没来得及阻止。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她想要大喊,却被他用手臂堵住了嘴。
他手不知沾着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移,黏腻腻的,羞耻感和难堪几乎要冲出她胸腔。
她紧攥着拳,猛地用力咬在他手臂上。
江珩纹丝不动,哪怕她已经咬破了他的手臂,他依旧我行我素。
云芷绝望松口,泪水流进嘴里,一阵咸涩,他却突然停手,给她套上了衣服。刺鼻的酒精和药膏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她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刚才是在给她上药。
“养好了来江家找我。”
江珩凉声说完,脚步声远去。
原来是嫌她身上都是伤口,丑。
好了去找他?他当她是什么?妓女?
云芷都不知该说自己是幸还是不幸,等确定外面没动静了,她小心翼翼摸索出去,却被人堵住了去路。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木讷,无趣,总是坏人兴致。”
祁越带着些许感慨的声音响起,云芷才知道他在门口站着。她被其他男人带进房间扒光衣服,他居然还能淡定守在门口。
是不是她被江珩强暴了,祁越也只会在这里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