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店门口已经围着几个保镖。
看着他来了之后,恭恭敬敬地让出一条道路,跟在男人身后。
屋里面的音乐嘎然而止,地上的人呼吸已经越来越浅,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敢去上前去救他。
因为一个地头蛇而得罪了京城祁少,想也知道不可能。
谁会这个时候不长眼的过去?
“把他拖下去。”
男人挥了挥手,目光落到酒吧台柜上。
迈开长腿,三步两步走了过去。
在调酒柜的那位调酒师几乎已经快要站不住了,男人每靠近他一步,他都觉得就好像在他的心尖上一刀一刀的割着。
等到男人完全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根本就无法承受来自于祁少丝毫不加任何掩饰的压迫。
跪倒在地上,头紧紧地贴着地面,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此时男人的目光。
“祁少,这件事不关我们的事,我调酒是按照老板的吩咐调的,全都是因为老板的原因,并不关我们的事!”
调酒师声音越发的颤抖,说到最后就好像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样。
说不出话。
男人挑眉,顺手直接拉过旁边放置的椅子,坐在上面,目光淡淡地瞥了地上的人。
温儒尔雅地开口,“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调吧。”
跪在地上的调酒师听见他这句话的时候,有几分不敢置信的抬头。
他可不相信祁少这么大费周折就是为了让他来调个酒。
也不相信自己会有那个能耐。
但还是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险些因为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再次跌倒在地上。
整个舞厅就好像死了一般的安静,场内的所有人都在看着这只有在电视里面才上演的场景。
祁凌墨目光微微转移了一些,目光落到从始至终热汗淋漓的一个男人身上
凤眸危险地眯起,“那位应该就是老板了吧?来,请那位过来。”
众人哪里敢反抗啊?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这个老板推了过去。
那个男子跪在地上,脑子里面不断回想的是刚才那一个地头蛇的惨状。
甚至连跪都有些跪不稳。
祁凌墨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瞥着地上的人。
“嗯?”
那个老板甚至比调酒师还要没出息,竟然一下子尿了裤子。
“呵。”祁凌墨目光里面带着几分嫌恶的,往后退了两步。
看着跪在地上的老板目光有些呆滞,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冲着调酒师勾了勾。
“刚才调酒的钱可以算到我的帐上,不过既然你们老板看这个样子,应该已经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作为奖励,把酒喝了。”
祁凌墨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笑眯眯的感觉,但是目光却是冰冷到极点。
老板抬头,猛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放过去了吗?
调酒师也没有犹豫,把一杯刚调好的酒放到了老板面前。
老板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端过酒杯,仰头一饮而下。
手上端着杯子,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矜贵而又优雅无比的男人。
“调酒师,继续吧。”男人双手抱胸,目光带着几分恶劣的戏谑,“你们老板,似乎不够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