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挂了电话。
白夜寒望着江景笑了,“上车。”
江景犹豫了两秒,才打开车门坐进去。
这里实在不好打车,矫情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江景。”
顿了一下,江景问:“你呢?你和越盛年……关系很好。”
“我叫白夜寒,你和越盛年一样叫我夜寒就可以了。我和他,算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吧。”
江景了然,“你怎么会认识我?”
“那天你中药,还记得吗?”
江景脸颊一红,合着她狼狈的模样全都让越盛年和这个白夜寒给看到了。
白夜寒看出了她的窘迫,笑了笑,“你发烧了,是我来给你看的。”
江景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了,对了,谢谢你。”
江景的话不多,白夜寒倒是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
基本上都是他问,她答。
没过多久,就到了医院。
白夜寒给她消毒,做了简单的包扎,很快,越盛年就来了。
来了就问,“手臂上的伤会不会留疤?”
白夜寒冷嗤了一声,“放心,一点小伤而已,小题大做。”
“……”
越盛年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白夜寒又说,“她膝盖上的伤挺严重的,一会儿有可能会肿得走不了路,但是明天应该就会好。”
越盛年眉心一拢,转而看向江景,“才一上午没看着你,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