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一两够不够?”
摇头ing。
“二两?二两呢?”
摇头。
“三两?四两?都不行?”
持续摇头ing。
“二百两!二百两够不够!”
崆伦一咬牙,说出了这个惊人的数字。
而他这个惊人的数字换来的没有开门,只有两位士兵继续的冷漠无情的继续摇头。
崆伦这回真急了,他将腰间佩剑拔出,喝了一声:“剑型!”
瞬间,他刚刚收在腰间的佩剑便犹如一条灵活的蟒蛇,扭曲至极,诡异至极。
两名士兵见他这副模样,于是相视一点头,举起手中的长矛,开始与面前的人斗法。
三人搏斗了一阵,其中一位士兵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毕竟崆伦也是“正当”“飞升”上来的人,能练成这种丹药,实属不易,所以,打败两个士兵,应该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稍微费点力罢了。
没过一会儿,两个士兵便倒下了,崆伦便急赤莽荒地走进去了。
而当他疯狂走进凌夷殿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花拾在仔细倾听七甸讲述事情的经过。
崆伦一见是花拾,他原本紧绷的一颗心便也就放下了,他瞬间一改之前的神情,换上那排讥笑的面孔,皮笑肉不笑的道:“呦呵,这不是爱多管闲事的花拾嘛,怎么?见到我都不认识了?还记得你弟弟吗?”
花拾一脸悲恸:“你这种人,不配提我弟弟。”
崆伦冷笑了一声,道:“呵呵,你在这里干什么呢?难不成……是要等我来砍掉你的一只手吗?”
花拾翻了个白眼,吐出一口气,道:“还记得你的飞升吗?你这样的不正常飞升,是要遭天谴的!我们在座的每一位神官,哦,我说的是之前端午宴席上面在坐的每一位神官,都是凭自己的本事飞升上来的。”
“而你呢?你却是因为……因为修炼那种死婴的丹药,还有我的一块小腿肉,而……才得以飞升的!你坐在那里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崆伦一甩头发,一派潇洒自然,泰山自若:“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善于伪装之人吗?我伪装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我的感官早就已经麻木了,哼,休想用道德绑架我。”
花拾生气的道:“那你为何要诬陷七甸?”
崆伦“哼”了一声,满不在乎的道:“我为什么诬陷他?这个毛头小子没跟你说吗?”
花拾听完,深深地皱了皱眉,道:“你这样,难道不怕众神官发现,将你踢下仙京吗?”
崆伦一听花拾提到众神官,满脸的不屑,而比他的眼神更为不屑的,则是他的语气:“众位神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所有的神官有哪一个是不傻的?又有哪一个聪明?”
“最聪明点的,也就是帝君那个老头子!你看看他,看看他风烛残年的模样!你难道要抱着他的大腿,求他说:‘帝君老头子,你天下第一帅气!求求你了,将崆伦贬下凡间吧!’你难道要这么说吗?真是想不到啊!有朝一日你肯定会变成我说的那个样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