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如此亲密的两名少年,想起了朋友给自己看过的女性向杂志,青禾讶异的捂住了嘴,红色的眼睛里出现了诡异的粉色情绪。
……这难道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
而被她注目的两个男人心情可没她想象的那么好——
被迫和男人如此静距离对视的脾气极好少年炼狱杏寿郎少有的生出了想要殴打人类的心。
而偏偏面前的男人还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是男子汉的话,这种事情可以自己来的,对吧,杏寿郎。”
……嗯,这种熟悉的感觉。
啊!想起来了!
炼狱杏寿郎若有所思地说:“前几天,我和一个名叫富冈义勇的同僚搭档过,锖兔刚刚给我的感觉和他很像呢。”
锖兔一副被雷劈了般的神情,他的眼皮跳了一下,但很快又笑着反击道:“说出了这种话的杏寿郎也和不会讲话的义勇不分伯仲呢。”
听出了对方意思的炼狱杏寿郎沉默了,“……”
青禾惊讶地看着这两个微笑着对峙的少年,在心里忍不住为他们口中不在场的男主角默哀着——
义勇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被你们这样迫害……
“真巧呢,义勇和锖兔师出同门,原来杏寿郎也认识义勇啊。”青禾僵硬地笑着,尝试打断这尴尬的氛围。
“啊,也是个技术超群的人呢。”炼狱杏寿郎这样回应道,还不忘加上一句:“就是有点讨厌。”
“……”
这下青禾也沉默了。
“在听到他对我说的‘你太弱了,斩鬼我一个人就可以。’的这句话的时候,不可否认,我是真的很生气呢。”
炼狱杏寿郎脸上的笑容好像一直都没有停,但依旧可以辨别出不同的情绪,看手上暴起的青筋就能知道了——
……义勇你到底乱说了什么啊?!
青禾有种听到自己小孩在作死的家长的心虚感,但她仍然解释着——
“那个,我想义勇的意思应该是‘这次的鬼很强,我不想看到别人受伤,让我来就好了。’这样的吧。”
“义勇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只是不太会表达而已,很容易就说错话,如有冒犯,真的很抱歉。”
唔啊,真的有点像是和教导主任谈论自家孩子的家长呢……
锖兔,“……”能和义勇无障碍沟通的估计只有青禾了。
想起黑发少年冷漠的眼神,炼狱杏寿郎沉默了,“……”
真的是这种意思吗?
看来富冈义勇对于这少女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而他居然还在她面前说了这样误会别人的话,真是太过分了呢。
“对不起,青禾,看来我误会富冈先生了,之后得和他好好的道歉呢。”
澄清之后,炼狱杏寿郎又不忍好奇地问道:“恕我直言,莫非青禾就是传说中富冈先生的恋人吗?”
青禾,“蛤?”
锖兔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记重响,银眸泛着冷意,“你刚刚说什么?”
炼狱杏寿郎不明白锖兔的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大,但还是将自己听到的如实相告:“据鬼杀队的人说,富冈先生有一位已经定下婚约的恋人,他身上双色的羽织,和一直挂在腰间的御守都是他的恋人亲手相送的。”
“呃,羽织和御守确实是我亲手做的。”青禾觉得有点奇怪,“但我和义勇并不是恋人的关系。”
“唔姆,但是富冈先生好像自己也承认了有喜欢的人。”
青禾,“……”那么一定是你们误会了。
锖兔气的将茶杯给捏碎了,刘海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使人看不清此刻的他到底在想什么。
看到身边的少年已经将手摸到了刀锷上,青禾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急的抱住了已经起身的锖兔的腰间,“要,要做什么啊,锖兔?!”
锖兔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金红发少年,“那家伙没有走远是吧?”
“我和他是在离这里不远的乡村执行任务的,按照鎹鸦之间的通讯方式应该能找到他吧。”
不知道为什么,青禾从这位正直爽朗的少年的脸中看到了有点腹黑的情绪。
“啊,谢了。”
锖兔又将视线放回到了身后的少女,笑着的样子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说出的话真的让青禾不敢放手——
“和义勇好久没见了,是该好好切(jiao)磋(xun)一番了。”
“……虽然我也很想念义勇,但是请不要打架啊!”
锖兔勾起了一丝笑——
“放心吧,死不了的。”
……没法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