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锅热气腾腾的小鸡炖蘑菇上桌,整个院子里都飘着鸡汤的鲜美,别的不说,先来一碗鸡汤,这可是浓缩了鸡肉和榛蘑精华的汤,干喝一碗再来一碗泡米饭,绝了!
“美”吴景一口干掉鸡汤,喊了一嗓子
林剑偷摸的喝了两碗,这才放下碗,尝了两块炖到骨肉分离的鸡肉,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
比了个大拇指,“乾儿大爷,手艺是这份儿的”
余乾夹着烟,嘚瑟道,“那是,没点手艺敢说相声?”
一通胡吃海塞,四个人喝到舌头都捋不直了,最后还是孙月最清醒,挨个扶着到茶室,亲自拿着“八方提梁壶”泡茶,给众人醒酒
林剑跟吴景俩人互相搂着,吴景也就是身子打晃,林剑干脆说都不会话了,“景哥,老弟我跟你说,你那战狼肯定大火,绝对把全华夏所有票房纪录都踩在脚下,你说,你信不信弟弟的”
都是自己人,也没有记者在,吴景也不怕说出得罪人的话,“得嘞,兄弟就冲你这句话,等回头票房爆了,哥哥送你份大礼不能拒绝,小心我给你急”
林剑一脸蔑视的说道,“景哥,你就等着吧,少了5亿你来找我,少少少多少弟弟我给你补上,我还就不信了”
这俩人在这抱头痛吹,余乾也没好到哪去,一脑袋毛卷跟鸡窝似的,在那自言自语,“没毛病,接接着喝,给我拿酒来,我没醉”
孙月泡着茶,虽然眼前晃得不轻,但还是坚持着掏出手机把眼前这一幕录了下来,等后来战狼上映的时候,还传到围脖上,可没少换来笑声。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足足醒了两个小时的酒,四个人总算找回了正常的思维,林剑最年轻,恢复能力也最强,仅仅是头有些疼,但已经可以正常行动了。
余乾比较惨,靠在茶海上半仰着躺尸,吴景则一个劲儿的灌着热茶,一杯接一杯,根本不品味道,牛嚼牡丹不知其味。
现在差不多12点了,好不容易醒了酒,余乾就准备招呼第二轮,更可怕的是,吴景竟然在响应,还拿出电话来给媳妇儿请假
不知道俩人怎么说的,一个多小时后,谢男居然开着车来到马场,看着激战正酣的几人,脸上就剩下俩字无语!
“弟妹来了,来来来,一起喝”余乾涨红着脸冲着素颜的谢男招呼道。
不过有老婆在,吴景清醒了很多,赶忙拦了一句,“别别,她刚出月子,不能喝酒。”
转过头才反应过来,“媳妇儿你怎么来了?”
谢男气不打一处来,“还我怎么来了,工作室那边找你都找疯了,好像是院线排片的事情,你赶紧给他们回一个电话。”
吴景哦了一声,推开林剑,全身上下找手机,愣是没找到,傻呵呵的笑道,“嘿手机没了”
谢男捂着额头气笑了,拍拍林剑,她不认识,“这位小老弟,麻烦你帮忙找找,你景哥那边有急事”
林剑这会儿是真迷糊了,感觉有人拍自己,胡乱的在空中挥手,“别碰我,我还能喝”
吴景揉了揉林剑的脑袋,“起来,这是你嫂子”
林剑迷迷糊糊的应道,“嫂子?什么嫂子?还不如吃饺子呢”
所有人同时笑喷,谢男气的直叉腰,“这老弟谁啊?郭老师的徒弟?行,有天分,以后肯定能火”
林剑脖子一梗,一拍胸脯,胡言乱语,“我是我自己的徒弟”
随后啪的一声,一头磕在在茶海上醉死过去
余乾用最后的清醒叫来徒弟和马场工作人员,把林剑和自己都扛屋里去,至于吴景那边爱谁谁,管不了那么多了
。。。
清晨,被公鸡打鸣的声音唤醒,坐起来的时候,发出痛苦的呻吟,“疼死我了”
他指的是头,脑袋都快炸了,甭管什么好酒,喝多了没有头不疼的。
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口干舌燥,还有股难闻的味道,左右看了看,陌生的房间就自己一人,床头有杯水,来不及想是谁这么贴心,拿起来一口干掉,总算找到点精神,干脆去浴室洗了个澡,可惜没有换洗衣服,只能忍着不爽,穿上一身酒气的旧衣服出了门。
这里类似农村新建的平房,面前的院子还挺宽敞,旁边就是昨晚喝酒的地方,林剑一一辨认眼前的景色,挨个摸索着房间,看到了大胖子孙月,然后是余乾,鼾声如雷!
咦?吴景去哪了?
正疑惑呢,听到不远处传来说笑声,就见吴景和谢男夫妻俩挽着手从不远处走过来,吴景还冲自己招手呢。
谢男什么时候来的?
林剑对昨晚最后的印象,停留在第二轮酒局开始,之后的事情根本没记住,就记着不停的在喝酒、吃菜、喝酒、吃菜,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就没了
“景哥,这是嫂子吧?嫂子对你真好,大早上就来接你”林剑跟这客套呢,谢男已经笑到直不起腰
吴景憋着坏呢,自然不会提醒他
“老弟,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谢男边笑边问老友书屋lay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