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斐墨松开她,面色沉了下来,不悦地敲了敲容小鱼的额头,“谁允许你说出这种话了?该罚。”
容小鱼不以为意地皱了皱鼻子,她现在对此已经免疫了,反正君斐墨也不会真的罚她,当然除了那次罚跪,等以后她一定要找个机会罚他会榴莲。
君斐墨状似严肃地思考了一会,“那为夫就罚你每日都要写信给我。”
“你不是都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了,还让我写信做什么?”
君斐墨表情一僵,冷哼了一声,“何来监视之说?”
容小鱼立马安抚,“不是监视,是保护!夫君好意,我都记着!”
君斐墨再次冷哼,“得加罚!”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容小鱼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在君斐墨满是促狭的目光下踮脚凑了过去,又飞快地退开了,站得老远笑嘻嘻地看着他。
二人浓情蜜意了一番,容小鱼才恋恋不舍地目送君斐墨骑马离开。
她摸了摸胸口心脏的位置,此刻有力而幸福地跳着。她上辈子一边忙着科研和论文,一边还要在临床治病救人,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谈恋爱,可以说连个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却没想到这一世却能得一人偏宠,这样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好。
“小姐,三皇子走远了,别看了。”青竹顺着容小鱼的视线看过去,连人影都没见着,于是碰了碰容小鱼的胳臂,笑得满脸猥琐,“小姐您和三皇子看来要成了啊?”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要成了?”容小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们本来就是成的,不过有些心结解开罢了。”
青竹装模作样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对对对,瞧我这笨嘴!”
“别废话了,赶紧上路,尽快赶往苍云山。”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她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异样,当下尽快完成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她虽然在现代自诩医学天才,可是在这里,医学造诣尚停留在崇尚自然的中医理论上,思想落后,而且医疗器械缺乏,很多事情,比如手术这些都没办法完成。她曾和府中的太医探讨过一些现代医学,仅仅是极为浅显的西医理论皆被她的异想天开给吓到,连连摇头说不可能完成。
因此她才决定出府寻找被世人奉为“医仙”的杏林老人,或许他会有不同的见解。
南乔率先带兵出发,得到君斐墨的传书,便停在路边修整,听到马蹄声后他连忙起身,“主子。”
其余人也跟着纷纷行礼。
“起来吧,各位辛苦。”君斐墨翻身下马,面容严肃,“最近有什么消息?”
南乔略有迟疑,道接触到君斐墨凌厉的视线只能道:“方才接到战报,昨夜匈奴偷袭我军军营,十万粮草全部被烧,”
“全部被烧?粮草大营在哪里向来都是机密,并且还有重兵把守。敌军怎么会轻易的就知道粮草大营在哪里?”
“林小将军也有如此顾虑,因此怀疑军中出了奸细。”
君斐墨眉头紧锁,南乔上前道,“主子,此事本应由太子出征,但陛下却钦点了主子,又偏偏这个时候粮草烧了,属下不得不怀疑……”
“不得胡言!”君斐墨冷眼扫过他,南乔立马低下头,乖乖闭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传令附近城池尽快筹集粮草。”
看来,情况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乐观。
容小鱼接连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到了苍云山脚下。
青竹看着高耸入云的山顶,咽了咽口水,“小姐我们真的要爬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