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这会儿正跟肖尧聊到叉烧包呢刚刚这傻孩子忽然入道,整个龟壑岛上的灵气都颤了颤,篝火晚会上空的灵力甚至干脆凝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就冲着叉烧包去了,场面非常难得。
“这里怨魂都没有,”白驹叼着一串铁板鱿鱼,含含糊糊地说话,“飘着的这几个过了头七就回去了,大约是死后还想来龟壑岛再旅一次游……应该不至于吓到他。”
肖尧手里举着三十多串烤串,闻言摇了摇头,笑道:“这几个鬼魂确实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对于正常人来说,见鬼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白驹一想,抓了抓头发,自我带入了一番叉烧包的境况:“那他要是知道自己不仅见鬼了,还和山神搭话,还几次三番打扰到了妖管局局长……”
肖尧回过头去找了找叉烧包的位置,见他魂都快飘走了,便拉着白驹的手晃了晃:“白哥,别想了,咱们去帮他一把。”
白驹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左右吃了不少烤串也算是解馋了,再过二十分钟篝火晚会也要结束,他们就算现在离场也没什么。
于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认认真真怀疑人生的叉烧包就看到两个移动光源朝自己走了过来,加上两个人之间黏黏糊糊的气场,叉烧包觉得自己都快瞎了。
“又见面了叉烧包。”肖尧上下扫视了一遍叉烧包,评价道,“你状态看上去不太行,脸色挺差,精神也不好。”
“两位哥……”叉烧包虚弱地举了举爪子,“我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肖尧冷淡地看他一眼,戳穿道:“不舒服得都见鬼了?”
叉烧包一噎,不可置信地看了会儿两人,忽然一拍脑门想明白了刚刚那个老鬼说的是什么意思,合着他随手指的老熟人还真的是“业内的”啊!
叉烧包绝望了,哀嚎了一嗓子:“原来真的是鬼吗?我还以为是我没睡醒做了个超真实的梦!”
肖尧侧头与白驹对视一眼,白驹想了想,微微摆了摆手,转而对叉烧包开口:“走,这事情说来话长,咱们先离场,边走边聊。”
叉烧包迟疑了一下,拍了拍胸口,在身上画了个十字:“阿弥陀佛。”
肖尧:“……”
白驹:“……”
真不知道这块隐形红烧肉是怎么活到这年龄的,运气也是相当的足。
一行三人从篝火晚会的会场提前离席,肖尧手里的那些烤串就没有再给白驹吃,而是交给了叉烧包,给这个刚刚入道的纯阳选手补充一点灵力。
白驹倒是想得开,反正已经通知了瞿朗了,到时候这个叉烧包就是自己人,培养小弟的灵食嘛,白老狗向来不吝啬。
只不过肖尧还有些过意不去,轻轻拽了拽白驹的手,示意他附耳过来:“明天龟壑岛上没有特色活动,我带你去猎场吃个够……如果你想吃烧烤,咱们就租个船咱们屋里有烧烤工具,把它带上,我给你烤。”
白老狗挑了挑眉,笑弯了眼睛,侧过头就迅速地在肖尧唇上偷了个香:“尧尧,你真好。”
肖尧:“……”
肖尧抿了抿唇,一踮脚,抬头亲了回去。
两人身后正在啃串的叉烧包:“……”
他觉得自己正在发光发热。
肖尧眼角余光留意到叉烧包,于是拍了拍白驹的肩膀,清了清嗓子,边走边言简意赅地同叉烧包介绍他目前的情况。
肖尧毕竟是经常开会的堂堂肖局,认真讲解起来简明扼要,没几句就让叉烧包搞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叉烧包本来就不是什么愚笨不开窍的人,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冲,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入道这玩意儿是个坎儿,没迈过去之前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迈过去之后,他却是无法撤销这个操作的,除非有人不惜遭受魂飞魄散的惩罚,出手灭了他的大道。
现在的问题就是,叉烧包有点怂。
阴阳眼三天后就能关,这熬过就是过了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现在就跟个揭开了锅盖、拼命散发着食物香气的菜一样,他就虚的慌。
“两位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傍身的东西,能护我生命安全啊。”叉烧包站在自己租的公寓门面前,死活不肯进屋,“小弟的命全靠你俩了。”
肖尧闻言,随手丢给他几张符纸:“友情价六百万。”
叉烧包:“……”
叉烧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堂堂京城邵爷,去了趟龟壑岛就倾家荡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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