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吴冲的建议,花拾四想了一晚上。天还没亮,他就在楼下支了个牌子:婚。
虽然是手写的,但是他还挺有成就感,站在牌子边上傻乐。
正在花拾四打算回去补个觉的时候,楚山寒穿戴板正的下楼了。
花拾四纳闷,昨天晚上还赖赖唧唧的,怎么睡一宿觉就六亲不认了?
花拾四生怕再出什么事儿,赶紧追上去问道:“一大早上的,你干嘛去啊?”
楚山寒瞟了花拾四一眼:“早课。”
这还是花拾四头一回看见楚山寒上早课,好奇心顿时就被勾起来了。
“我能跟你一起不?”
楚山寒点了点头,花拾四就屁颠儿屁颠儿跟上去了。
刚开始,花拾四还能跟得上。但是约摸一个小时之后,花拾四就有点吃不消了。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累成狗,不伸着舌头都喘不过气来。
他想伸手拽楚山寒,但是俩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他伸了几次手都抓不到。
“楚山寒,你给老子站住!”
楚山寒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着花拾四。
花拾四这气就不打一出来,要知道所谓的早课就是晨跑,花拾四才不跟着来呢。跑了一个多钟头,他自己累得要死要活,楚山寒倒是大气儿都没喘。
“不跑了,不跑了。”
“嗯。”
花拾四气得想骂街,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这座城市生活的太慢,一直到八点多,街上才热闹起来。
楚山寒买了两个包子,顺手递给花拾四一个。
“嘁,还算你有良心。”
等俩人回到民宿的时候,都已经快要九点了。
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外,盯着那块手写的征婚牌子看。
花拾四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人面相三十岁上下。但是打扮的和二十郎当岁的小年轻没什么区别。带着一副眼镜,一身潮牌价格不菲,特别是那块表,一看就是值钱货。
“您住宿还是征婚?”
花拾四赶紧凑上去问道。
男人推了推眼镜:“民宿还营业?”
“营业,咋能不营业呢。”
“一间房,我要常住。”
这还是花拾四第一次遇着要常住的客人,对于他来说,无异于一棵摇钱树。
反倒是楚山寒,打量了一下男人没,吭声就进了大厅。
“我家伙计,是个哑巴……”
花拾四陪着笑脸,赶紧把人让进去。
“我先预付一个月的房费,刷卡。”
“风先生,您这姓挺特别的。这是您的房卡,上楼注意脚下。”
男人上了楼,花拾四才松了一口气。做买卖不容易,跟卖笑的似的。
楚山寒歇够了,一撩道袍站了起来:“我有事,要出去,你看店。”
说完,也不等花拾四回答,就自顾自地上楼了。
没有一会儿,楚山寒就拎着包背着剑出了门。花拾四只能坐在前台生闷气。
眼瞅着上午都要过去了,也没什么客人,花拾四焦虑的情绪更重了。
又想到之前为了救自己,楚山寒报废了一件道袍,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打算网上淘一件,就当还楚山寒一个人情了。
但是上网一看,道袍都死贵。最后花拾四决定买一件大褂赔给他。
“嗷呜……”
初六突然在楼梯口嚎了一嗓子。
花拾四这才反应过来,这一上午都没见着初六。
“你跑哪去了?”
“嗷呜……”
初六往楼上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花拾四,那样子就想要带花拾四上楼似的。
“怎么了?”笔下bx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