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萝卜头看了看齐琳娜,弯腰一拜,没有多于的话语,转身离去。
其他人看了看,也有人学先前那个人一一拜别,陆续的,本来就不多的人转眼都离开了。
齐琳娜红着眼,仰起头压制着想要流泪的冲动,看着天空。
正在伤感时,感觉到有人扯她衣袖,向下看去,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站在她身边。
瘦弱的身躯,黝黑的肤色,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不出性别来。
你不走吗?他们都走了。
我…想跟着你。
跟着也行,平时少说话,要说也要压低声音,知道吗?
好的,齐小姐。
你叫什么,还有别叫你齐小姐,叫我萧齐就好了。
是,萧齐公子,我叫小石。
两人结伴继续前行,一路上血迹斑斑,随处可见肆虐后的痕迹。
齐琳娜看着这些开始迷茫,都不知道这条路是不是对的。
既然选择了,跪着都要走完?
齐琳娜摇了摇头,把脑海里的疑惑甩开,坚定自了的想法与选择。
在接近兰若城还有半里路时,又碰到一士兵。
这一群士兵才刚抓到人,还没多大动静就看到两个人冒失的闯了过来。
齐琳娜和小石还来不急逃跑,就被这群人抓住。
这一群人大概有三十多个人,正围着十来个平民百姓,那十个平民百姓排成一排。
一个士兵推着两人排在十来个百姓身边,待两人站好后,才退后站在了包围圈。
一个看上去似乎是这群士兵的首领军官,对着站着的百姓开口叽里呱啦讲了几句,十来个人,脸上一片迷茫,完全没有人听懂在讲什么。
而齐琳娜听着这话很是熟悉,好像是哪一国语言,看来这是在确认会不会误杀已国人士。
现场沉默了几秒,那首领军官手一挥,转身离开,只剩三十几个士兵。
一个士兵站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棉布,布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他伸手翻开血布,朗朗开口:第一个,拶刑,开始。
两个士兵走出来,推着左边的第一个百姓捂住他的嘴巴走了出来,又上来两个士兵取下腰间的刑具,套在那个百姓的双手上,那个百姓唔唔的声音,没有一个士兵理会。
当开始行刑时,那人放开那个百姓的嘴巴,尖利刺耳叫声瞬间划破空间,那人不断救饶,却更引起士兵们的兴奋,折腾完手再折腾脚,手脚都折腾完后开始一寸一寸向上的拶这刑具经过改良,每一个相间的棍子上都镶有尖刺,两边一用刀,那一排排尖刺扎进肉里,鲜血顺着伤口直往下流,整个人最后看上去就像个血人,直到把人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才一刀了结了他。
剩下的人看得一阵心惊胆颤,却不敢叫出声,只得暗自抹眼泪,压抑着抽泣声。
那个拿着血布的士兵上前,用点血迹沾染在血布上,退开:第二个,尖刺,行刑。
又有士兵出队向第二个百姓走去,那个百姓当场跌倒在地嚎啕大哭,拼命的向后退缩。
几个士兵一个大步上前,拖着那个百姓,把他捆在一颗树杆上,三四个士兵抽出刀,几人游戏似的一刀刀插在那个人身上,每一刀都不会致命,兴奋的听着悲鸣当哀乐。
鲜血淌了满地,一人才上前结束了他的性命。
那个拿血布的士兵上前,在布上染上那个人的血迹,动作熟练而流畅,没有一丝情绪的看着一条鲜活的性命流逝。
第三个,俱五刑,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