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病了,持续高烧,半夜无意识的嘤嘤的哭着,萧墨夜并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在接触到她的皮肤烫得吓人之后,立刻拨打了陆沉的电话。
陆沉拿下听诊器,狐疑的看着床上穿的整整齐齐的白千羽,谁家睡觉还穿这么正式?而且从检查的结果看,这白千羽并没有什么异常,这发高烧的原因还是得细细分析。
“我说萧爷,这孩子怎么比四年前更清瘦了?”
“废话!四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谁会白白胖胖的出来?”
“你明知道她吃了那么多苦,还要这么折磨她?如果我推测的没错,她应该是哪里受伤了,炎症引起的高热,心肺等脏器功能一切正常!”
“我我白天时对她对她用了强!”
陆沉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表情,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配了些药后递给萧墨夜:“这瓶,涂抹伤患处,这两小包,每天三次,一次两片,记得住吗?”
“嗯!”萧墨夜认真的看着手里的药,郑重的点一下头,李彧送走了陆沉,萧墨夜看着满脸赤红的小人儿,她微微皱着眉头,口中喃喃呓语,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说不要,总之,就是没有他的名字
“千羽,起来吃药了!”男人用自以为很温柔的声音叫着,将她抱在怀里,笨手笨脚的将手里的药片塞进她的嘴里。
“噗苦”千羽摇着头,将嘴里的药片吐了出来,萧墨夜有些恼火,可是看在这丫头神志不清的份儿上,他又耐着性子哄道:“乖一点,吃了药就好了,良药苦口!”单手抱着她,又拿了两片药,慢慢诱哄着她吃下,水灌不进去,药片在口中融化会更苦,萧墨夜暗道:陆沉这个蠢货,就不会开些好下咽的药吗?
眼看她又要吐出来,萧墨夜索性一仰头自己喝下一大口水,对着千羽的唇低下头,口对口的将水哺喂给她,折腾了大半天,这才算是吃了药,这一番折腾下来,萧墨夜也出了一身汗,安置好千羽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千羽吃了药很快就有了知觉和意识,突觉一阵难言的疼痛,抬起头看到了只为这一条浴巾的萧墨夜,惊出一身冷汗,“你干什么?你还没疯够吗?!”
萧墨夜一脸吃瘪的样子应该是他今生最可笑的时候!手指上还残留着清凉的药膏,一股中药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他刚要解释:“我”
“别说了!我知道!你出去!我自己来!”千羽闻着这淡淡的中药味也猜到了他刚刚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是,她并不会因为他暴行之后的那点可怜的温柔就原谅他!
萧墨夜看她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默默的将那瓶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四年了,还是这么娇弱!”他本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两人之间的紧张与尴尬,谁知开口竟说了这么混账的话!
“你我也没想到,四年了,你的技术还是这么烂!除了用强就是用蛮力!跟牲口没什么区别!”千羽不知是发烧烧的,还是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这口味儿也挺重的,喜欢和牲口”男人双手撑在千羽身侧,渐渐逼近她,这么近,将她的憔悴看的一清二楚。
“你住口!我并没有在夸你!混蛋!唔”千羽想推开他,动作一大,扯动了的受伤的肌肉,疼的直冒冷汗
男人眼神一滞,似乎有些紧张,但是很好的掩饰了过去,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只是一次警告!这些罪是你该受的!再有第二次,不声不响的离开,去约见别的男人,我就就让你尝尝更厉害的!”他一向冷峻的脸突然笑了,那么邪肆瘆人,说完就这么裹着浴巾大模大样的走了出去。
千羽的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就是倔强的不肯哭出来,这点病痛怕什么?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有机会会离开他!离开这里!
千羽生病这些日子,萧墨夜晚出早归,虽然两人谁也没给谁一个好脸色看,但是萧墨夜就是会很早回来,而早上他一定要看到千羽醒了,在吃早餐他才会放心的离开家。
就这样,千羽慢慢好起来,萧墨夜也减轻了些负罪感,不!这种人怎么会有负罪感?这天,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公司里竟然同时曝出一大堆烂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查税务的,有查各种资质的,萧墨夜一时脱不开身。
这时候就会显得有龚茉莉在会好一些,这女人最擅长和这些老油皮打交道,可偏偏她今天请了假!
梁家。
“什么!?”梁曼丽拍案而起!
“你说的都是真的?!”烈火书吧liehu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