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战千澈闷声回了一字,灰暗的眸子落在白浅凝脸上,良久才继续说道:“三年前,我母亲亡故,我才离乡来到这里,所以你大可放心,再说你治好了石头,这份恩情我自不会忘。”
白浅凝听他说起母亲亡故,将原本想刨根问底的好奇心收了回去,神情轻松的浅笑道:“那好,我和小豆丁这两条小命可就交给你了,想来你那么好的功夫,也不会任赵家人将我们抓走。”
白浅凝说得直白,面色带着一丝狡黠,战千澈听着这话,眸间的阴霾没有散去,反而多了一丝探究。有意思!还不到一天时间这个女人竟看出了他的功夫?
战千澈干脆也不隐瞒,只道:“你既看出来了,不如猜猜看我是什么身份。”
“左不过是犯了事被迫隐匿江湖的杀手、盗匪,亦或采花贼。”白浅凝丝毫也没给面子的瞎猜一通,好像并不是很感兴趣。说到底面前这个男人什么来历根本与她无关,普天之下还有谁的身份来历能有她的蹊跷?
咳咳战千澈见她信口胡诌,轻咳了两声,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要是这女人刨根问底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会编出个什么身份来。
如此,两人心照不宣的对彼此的来历不再过问。外头的铜锣声依旧响彻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个不大不小的木屋内却变得安静异常。
傍晚,夕阳斜射进屋子,战千澈带着小豆丁用木头和稻草给小狐狸搭窝,刚准备把和狐狸一起捉回来的灰鹤放窝里,两人一回头,却恰好看到白浅凝手起刀落、随即可怜的灰鹤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鸟头落地。